多话想对你说,老公,我爱你,也爱我们的小家,你一定要给我解释的机会!”
当我赶到急救室时,慕千帆看着我签了字,哼了哼,“如果陌迟看见了这个‘前妻林朵如’的签字,不知有何感想?你嘛,明明貌不惊人,却可以将几个豪门少爷玩得团团转,我服了,女人心,海底针!”
“女人离婚咋啦?如果没有垃圾男人,就不会有离婚的女人,陌迟也知道我是一棵二茬菜,还有,我只想守住陌迟一个,高深这个无赖不是什么豪门少爷,他是KTV里的少爷!”
我说完,转头就要离开,慕千帆却抓住了我的手,脸色凝重,“高深指定让你接骨,如果你用休假搪塞,我不介意将他丢出去!”
不等我再说什么,慕千帆就将我推到了换衣室门前,“马上准备,我正想看看林一刀是不是名副其实。”
二十分钟后,换好手术衣的我和慕千帆进入手术间,高深望着我,笑得至贱无敌,“林朵如,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不用麻醉了,我想看着你给我接骨,我不怕疼,谁喊疼就是孙子!”
我置若罔闻,扫了一眼输液滴管,就望向了麻醉师,“局麻!”
麻醉师点点头,开始麻醉,高深又笑了,“老婆,你太贴心了,局麻好,这样,我也能亲眼看着你动刀子,你不是很恨我吗?局麻后,我也试不到疼了,你正好可以随便切割,我特么感觉自己就像案板上的猪肉?”
我和慕千帆都置若罔闻,助手李超安抚着高深,“哥,你有这种感觉很正常,别紧张,放轻松,两个小时左右就做完了!”
高深暴怒起来,口不择言,“正常个屁!咋能不紧张?爷爷上了你,就放轻松了!”
李超窘得脸红脖子粗,求助地望着我。
我不咸不淡地望着高深,轻易地将他眼底的惊惶不安一网打尽,玩赏够了,才冷淡地哼了一声,这下高深安静了,闭了眼,装死人。
麻醉药很快起效,我吩咐李超和麻醉师将高深调整为平卧位,开始手术。
开刀,清除淤血,放入钢板固定复位,最后,我看着李超冲洗术野,逐层缝合切口。
末了,李超看见高深一脸的冷汗,就好心地帮他擦了几把,安慰着,“哥,手术结束了!”
高深猛然睁了眼,看了几眼,确定手术结束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吼李超,“这么巴结爷爷有屁用,爷爷取向正确,只喜欢上女人!”
“林朵如,我当初与你扯证的初衷就是喜欢你,不是为了那笔钱,后来因为我与家里赌气,不想用家里的钱,才想出了那个馊主意,我明知道是句废话,但是就是想问你,你爱过我吗?”
麻醉师,几个手术护士和李超都假装置若罔闻,忙着核对,整理手术器械等等,只有慕千帆锁着我的脸,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在遇见寒陌迟前,我爱过高深,爱得死心塌地,而现在我爱寒陌迟,他的温柔,他的冷酷,我统统都爱!
这种接骨手术对我而言就是小菜一碟,慕千帆跟着进来的深意就是想了解一下我与高深的过往,然后伺机而动,帮着慕妤萱抢走了寒陌迟,我当然不会让他心满意足。
淡淡地扫了高深一眼,我淡淡地哼了一声,嘱咐了李超和护士几句,就去了换衣室。
从换衣室出来,我遇见了也刚换好衣服的慕千帆,他张张嘴,似乎想跟我说话,我转身,想从后门离开,迎面走来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人。
她看样子也就是五十岁左右的模样,看着我,语气咄咄逼人,“是你送高深来医院的?你就是林朵如?”
潜意识里,我以为这个女人是高深的女金主呢,因此我只是点点头,并不想与她说话。
这个女人陡然就如疯了一般,扑上来,左右开弓,扇了我两个耳光,用力推倒了我……
我心事沉沉,再加上全神贯注地做了近两个小时的手术,再加上早餐就没有吃几口,就这样,身心俱乏的我重心不稳,向后倒去,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了休息区排椅的铁棱上,脑袋闷疼。
“臭不要脸的老女人,你包养的小白脸害苦了我,你还腆着逼脸欺侮我,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视野陡然模糊起来,那个女人依旧不肯善罢甘休,揪扯着我的头发,高跟鞋在我身上猛踹,我但觉锐痛不绝……
模糊的视野中,慕千帆一袭白大褂,雕塑一般站在那里,袖手旁观……他原来有这么恨我!
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吼得声嘶力竭,“慕千帆……如果我出了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