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在一个地方呆得闷了,真应该出去走走,那样就会遇见没有经历过的人事。
黎姝眼神平静,语气平静地说着她要相守余生的男人的故事……
男人叫郝赫,以父姓和母姓合起来为名,由此可见其父母对他的珍视。
他读书用功,在一所名牌大学硕本连读毕业后,进入外企,从基层做到高管仅仅用了两年多时间。
不过一次轻易的放纵打乱了他步步高升的职业生涯。
有一次与同事一起到外省出差,在同事的撺掇下去了一家夜店,点了漂亮的小姐。
结果三人事后都被确诊染了艾滋病,另外的两个也是与他一样大的年纪,根本禁不起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
一个吞服了整瓶安眠药,走了;一个选择了跳楼,也走了。
郝赫可谓是三代单传,如果他寻死了,身后就会跟着一串老的,最终他选择好死不如赖活着,活一天,算一天,就这样,他在三年后遇见了黎姝。
而黎姝由于那次流产后没有调养好身子,当她去医院复查时,医生告知梅毒没了,同时也告知她这辈子不可能孕育孩子了。
两个人没有孩子,也没有确定的未来……我真的震撼了,这样的两个人也可以相爱,相守!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这句古诗词真的闪闪发光,经年不衰。
离开酒吧,回去的路上,我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更加笃定寒陌迟深爱的女人是慕妤萱,所以无论她怎样,他都可以接受。
而云若轩的阴阳怪气又一次在苏茜这儿体现出来……
她笑着说等到孩子上了幼儿园,她开一家小网店,我没有多想,就说挺好的。
她说小店主要经营各种男女成人用品,我秒秒钟不好了,脸绿了。
她说挺好的,既可以为黎姝这样的夫妻提供便利,还可以赚生活费。
而且她强调还可以自己用,既不丢人,又保险。
最后三个字我就不懂了,她解释说不会搞大了自己的肚子,不会再因为臭男人失魂落魄。
我苦笑着说我没有被搞大肚子,却已经失魂落魄了,怎么破?
她支招,还是那一招,嫁给慕千帆,膈应着寒陌迟。
我心里更涩,怕是膈应不到寒陌迟,就先膈应死我自己了。
日子依旧一天天平平静静,一潭死水地过着。
不知不觉就到了农历的五月初,我猜测莫妮卡肯定是不满意我的表现,所以就没下文了。
因此,我就声称家里有事,离开了仁康医院,拉着行李箱去苏茜那儿蹭吃蹭住。
本来,我想给吕姨一份与苏茜同样的租金,但是她根本不肯收一分一毛。
搬过去的那天晚上,我和苏茜在夜市上吃饱喝足了,就想乘坐计程车去KTV喝酒唱歌,但是等我们坐进了计程车,我吩咐司机小哥去苏茜的住处。
下了车后,苏茜蹲在小区门口,捂着肚子笑,“芫荽,慕千帆不就是设计睡了你一次吗?你至于吓成了这样?你是属老鼠的么?”
没错!
刚才我们就是看见在大排档的一个座位上,莫妮卡与慕千帆边吃边聊,言笑晏晏。
我靠在一棵花树上,倦怠地闭了闭眼,深吸了几口气,是啊,快半年了,但是时间根本就冲刷不去我以为不重要的那些记忆。
曾经不止一次,寒陌迟调笑我是不是属狗的,他每一次说这话时的神情,我都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此刻苏茜嘲笑我是属老鼠的,我不赞同,我就是属狗的,咬住不放的那种狗,除非咬不住,咬住了,就不会放。
神来一念,我想回A城!
想看看小南和小北,想报复慕千帆,想拆开寒陌迟和慕妤萱,想咬住寒陌迟不放!
我认真地看着苏茜,四目相对神交中,不亏是亲闺蜜,她红唇抿笑,“这含情脉脉的,爱上姐了?不想表白的话,就一起杀回A城!”
我倏地掉了泪,紧紧地抱住了她,说了句话,肉麻的不行,“苏茜,如果有来生,你投胎做男人上哭了我!”
苏茜嫌弃地推开了我,“来生个屁!你想寒哥了别拿我开涮!”
第二天,我们向吕姨辞行,她抱着小不点儿不放,声称我们爱去哪儿去哪儿,孩子就留给她好了。
苏茜笑着解释,想回A城给孩子上户口,以后还会过来看她,平时可以微信视频通话。
最后,吕姨送给苏茜一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