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碎碎簌簌,“陌迟,有句古话是居阡侧,淡陌颜,我看不透你……你不要再做了,不要纠缠我了,你答应过不找我了,能说话算数吗?”
男人的手不安分起来,声线淡凝,“林医生,你就这么喜欢口是心非?我与你做三次,你抖两次,与你做两次,你抖两次,这就证明你的身体很喜欢我做嘛,你也说过死了都要爱我,忘了?”
我推出去他的手,强调,“寒陌迟,你不是我那个对的人,我心累死了,不想再爱了!”
男人骤然俊颜压低几分,薄唇落在我的锁骨那儿,吮吻一下,撤开,我的身子随之哆嗦了一下,他得逞邪笑,眼神饶有兴致。
“林医生,你在我这个单身男人家里过夜,不就是想接近我吗?要人给人,不要钱也给钱,你还不知足?”
一次,两次,好多次了,寒陌迟沉醉于对我的这种调笑中,没有我想要的诚意,他并不想给我安稳的婚姻,心里雪亮的我死死地抓着被角。
“寒陌迟,我有赚钱的能力,不需要你的钱,而且,我睡的是客卧,你这样对我属于性侵犯,我可以起诉你!”
男人的脚带了力道,轻易地闯进了我的被子,脚心磨蹭着我的小腿肚子,似极了情侣之间的撩逗。
“林医生,这儿是我的家,客卧也是我的地盘,我有自由进出的权利,更何况,你睡觉连门都没有锁上,在你的心里,你就没有把我当外人,不是吗?”
不管怎样,我都没理,他都有理,我不想说话了。
男人撤出去脚,下一秒,却扯开被角,躺下,一把将我搂入怀里,指尖染了温热,摩挲着我的背脊,游移到小腹,在那道疤痕那儿流连不去。
直到我昏昏欲睡时,他轻叹,“小如,别闹,多给我一点时间,等我的心理阴影散去了,就与你在床上做。”
就是这一句,我的睡意如惊蝶翩飞,约莫两个多小时后,困到了极点,才浅浅睡去。
两天后,我琢磨着快考试了,就去了一家小有名气的发廊,修剪一下头发。
可是世界就是这么小,你越是不想看见谁,偏偏就会撞见谁。
洗头小哥给我洗了头发,我脑袋上捂着一块毛巾,刚刚在椅子里坐下,就看见了我旁边的人,寒玫。
我们的视线在大大的镜子里碰撞,最终是相看两相厌,不约而同地撤开,视对方为路人甲。
我也就是为了讨寒陌迟的欢心,才逢场作戏地在他面前提起寒玫时,以妈代称。
发型师小哥熟练地擦着我的头发,“姐,由我剪发是三十六,总监是八十八,店长是……”
我赶紧打断了他,“你剪吧!”
小哥哦了一声,寒玫适时地投过来鄙夷的一眼,毫不掩饰地鄙夷着我这个穷逼女人。
我视若无睹,寒玫可以为了钱,出卖了亲儿子,这点,我学不来,我与她就不是一路人。
没过多久,给寒玫剪发的店长开始推荐套餐,声称店里的紫药水是紧俏的进口货,具有神奇的功效。
而且他打开了一个小册子,让寒玫看案例,已经有十几个她这个岁数的阿姨长出来浓密细软的黑发,这颜值蹭的一下就上去了,一个个看上去美如二十岁的少女。
“这套餐多钱?”
寒玫这样说着,却盯着我,挑衅的意味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