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烟听寒陌迟这么一说,她一张娇俏的脸,虽然粉底足够厚,但还是脸红了,欲语还羞地望着我身旁的这个男人。
我挣了挣手,依旧甩不脱,白桦看出了我局促不安,瞅了郑高深一眼,“儿子,让这个骚蹄子滚得远远的!”
白翩烟顿时脸色大变,“妈,你别听林朵如嚼舌根,她与我大姨一样,就是个烂破鞋,勾搭男人的本事一套一套的,我姨夫就是被我大姨气死的!”
为了拍白桦的马屁,竟然这样诋毁自己的大姨和姨姐,混淆是非!
如果没有我养母莫婉,白翩烟对我而言,就是路人甲!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想说一句话。
然而,白翩烟这样并没有得到明显的好处,而是被郑高深劈脸扇了一耳光。
“白翩烟,林朵如是怎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样的货色,给爷爷提鞋都不配,白让爷爷睡,爷爷还怕染病呢,滚!”
白翩烟显然没有想到郑高深会这样说,她捂着脸,怔楞片刻,泪水来得比尿水还方便,泪眼涟涟地解释,“高深,我还是雏儿,我很干净的,绝对没有性病……”
不等她说完,郑高深就吩咐女佣将白翩烟送出郑家老宅大门。
安静下来后,郑高深尝了一块红烧肉,眉开眼笑,“妈,吃饭时,让林朵如坐你旁边,我好不容易才把她骗过来了,如果在饭桌上,她被那个贱货欺侮了,我会心里不安的。”
白桦点点头,“高深,你也不小了,好好学学你哥做生意的本事,还有这厨艺。”
郑高深一叠声地答应着,说要陪郑老爷子聊一会儿,就打着口哨离开了。
二十分钟后,所有的菜都弄出来了,我对白桦说要给慕千帆打个电话,就离开了厨房。
其实,这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距离厨房很远了,我逮住一个女佣,问她客卫的的具体位置,她如实说了。
几分钟后,我进了距离侧门很近的次客卫。
因为那个女佣说了,像我这样的普通客人没有使用主客卫的资格,勉勉强强可以用用次客卫。
我想,慕妤萱那样的不普通客人肯定可以使用主客卫。
解决了内急后,我洗洗手,摆弄了一下手机,就想离开,但是……
我刚打开门,寒陌迟却如黑色飓风般倾压而入,他带上门后,迫不及待地将我按在怀里,低头吻下来,依旧是那种一如既往的强势席卷……
我有一瞬间愣神……以为男人的吻染了浓浓相思,但是他的色爪子不安分起来,暴露了他的龌龊心思。
于是,我任凭他上下其手,任凭他将我吻得几近窒息,当吻结束后,酸软乏力的我低吼,“救命啊……快来人啊!”
效果立竿见影!
寒陌迟松开我的同时,门打开了,两个女佣探头探脑地张望。
寒陌迟扯扯薄唇,俊颜上满是浓浓鄙弃,“你们不要稀奇,林医生一直都是这么不上台面,她刚才看见了一只蟑螂,所以失态地瞎嚷嚷。”
两个女佣立即收回去张望的视线,语气毕恭毕敬,“大少爷,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
寒陌迟嗯着,提步走出,“小萱呢?”
一个女佣回复,“慕小姐在客厅等着大少爷呢!”
寒陌迟慵懒低笑着,“好,我去叫她吃饭!”
当我看不见寒陌迟的身影了,我设置的那个手机定时闹钟响了,我假装接通了电话,嗯嗯着,“莫妮卡,你想借用我的车子,好啊,你等等!”
就这样,在这两个女佣的目视下,我从侧门离开,出了郑家老宅的大门,启动车子前,给白桦发了一条短信,“白姨,我导师找我有事情,我先走了。”
在一个十字路口等待绿灯时,我看了一下手机,没有白桦的回复。
就在此刻,寒陌迟的短信来了一条,“林朵如,就算你做了小尼姑,老子也不会放过你!”
我不想看见他与慕妤萱一起吃饭,这有错吗?
神经病的逻辑与正常人不一样,我懒得多想。
三天后,慕千帆陪着我去迟苑探视小南和小北,令我轻松的是寒陌迟不在。
张姐说这段时间他很少过来,大概公司的事务挺忙的。
我腹诽,是了,一个慕妤萱,还有N个莺莺燕燕,他当然忙。
吃了午饭,与小南和小北愉快地玩耍了三四个小时,我载着慕千帆回了研究所。
进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