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态度很明白了,我与寒陌迟完了,他现在可以走了!
但是,寒陌迟却是这样理解的,“小如,你火气这么大……嗯,我们很久没做了,所以你憋了一肚子火,那我们做一次吧,既可以灭火,又可以增进夫妻感情!”
我气得低咒,“你死了,我就没火气了,我的秘密尽在你的掌控中,而你严守着许多秘密,比如慕妤萱是真石,如果你告诉我实情,你和她在一起时,我就不会那么痛苦,你根本就不爱我,因为你不能与她做,所以就在我身上发泄!”
寒陌迟俊颜压低几分,他唇角的淤青和血痕赫然入目,我心里一阵阵抽痛,可是这家伙却恶劣如斯。
“发泄?记性被狗吃了?还想试试寒某人发泄的滋味儿?那个贱货是真石,寒某人身边围绕的女人都是真石?孩子都两岁半了,寒某人仅仅上了你一个女人,这不算爱你?”
终于,我忍无可忍,被气哭了,“寒陌迟,你搞清楚,是你错了,你这样吼我,我就是不想跟你过,你赶紧滚出去啊!”
寒陌迟想捉我的手,我毫不客气地抓伤了他的手背,他微微垂首,自顾自说起来。
“小如,我承认自己以雇主的身份约你不地道,但是我太想你了,你的善良干净深深地吸引着我,想你却不得的滋味太煎熬了,一秒犹如一年,我心里担心得要命,担心你会忘了我,那样做,我也是想看看你会不会放弃现实中的我,结果我很满意,你太在乎我了。”
寒陌迟见我不理睬他,继续解释,“我起初勾搭你的照片,是小南和小北穿着一样的男童装在迟苑后园那儿摘葡萄,那天天气很好,小北吃西瓜弄脏了自己的衣服,我就给她换上了小南的衣服,带他们去后园的小亭子那儿玩耍,他们就吵嚷着要吃葡萄。”
我轻易地忽略了寒陌迟语气中的温软,恨怨如雾霾般涌出来,他这是讽刺我无比傻叉!
男人聊兴甚浓,“我担心你会识破,每次见你之前都要服用一颗可以改变嗓音的药丸,苦得要命,副作用一堆,还有那个薄荷味儿的香精熏得我头疼死了,我其他方面都没变化,每次我担心你识破,又希望你能识破,那样就结束了身心煎熬……”
我忍不住了,语气近乎咆哮,“寒陌迟,我需要的是一个体贴我,爱护我的丈夫,不是戏精,你亲手将我送进了十八层地狱,袖手旁观我自生自灭,我现在放弃了,我们离婚,你这人太腹黑,不,太暗黑了,孩子归我,你自个儿过吧!”
寒陌迟语气笃定,“小如,别闹孩子脾气了,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你期待做我的新娘子很久了,我更是如此!”
我心里真的很难受,犹如被浓浓的雾霾笼罩着,看不到一丝光亮,只想拼命逃到光明之地。
“寒陌迟,我咨询过律师,我既是提供卵子的基因母亲,又是代孕的孕育母亲,而现在可以确定,我代孕是被你和郑高深欺骗了,而一般情况下,基因母亲和孕育母亲都是基于商业目的参与代孕,没有单独生育和抚养孩子的意向,法律遵循未成年人最大利益原则,会优先考虑将监护权留给抚养母亲,而我是抚养母亲的最佳人选,一句话,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会付诸法律手段,夺回小南和小北的监护抚养权。”
寒陌迟缓缓抬头,深邃的眸底闪过如鹰隼般的敏锐锋芒,带着强者的霸道凌厉。
“小如,我容许你在婚礼上放我鸽子出气,不等于我会放手,你似乎没有搞清楚一点,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是我定规则,只有我有权利喊停,我对你走肾又走心,死也不会放手!”
我冷冷地打量着寒陌迟,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他口口声声说自己错了,那么他解释了,我就必须选择原谅,凭什么啊?
四目对视片刻,我撤开视线,“寒陌迟,你不出去,那么我出去,车子我不要了!”
说完,我就要打开车门,寒陌迟伸手搂住了我的肩,用力搂了一下,松开,“小如,你别生气了,我出去,你车速别太快了!”
启动车子,我驶入机动车道,虽然到了午饭时间,但是我没有一点饥饿感,不像是一个专注的吃货。
心里乱糟糟的,不想回公司,也不想回慕家或者如苑,一时间,我竟然没有一个合适的去处。
每到一个十字路口,我就改道,想左拐就左拐,想右拐就右拐,后面紧跟着的寒陌迟也是如此。
直到到了那个广场,寒陌迟曾与我在这儿放过风筝,我不得不下车,因为车子没油熄火了。
寒陌迟随后也下了车,拉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