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熙的师傅藏于了何处。
天要亮了,打了一个哈欠,她只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劲,麻麻的,仿佛不受自己支配了一样,躺到那树枝之上,只想着睡一觉或许就没事了。
只是要睡一觉,可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太阳透过枝枝杈杈晒得她终于醒了过来,头有些痛,身子更痛,动一动,全身都如同散了架一般,挠挠头,她的思维终于回到了睡着之前,她中了毒,她拒绝了燕非墨,拒绝了白梦展,更拒绝了那个女人的指令,燕非熙,她守在他的府外,真希望是他,他越是拒绝,不知怎么的,她就越是觉得那个男人是他。
身子轻盈的一纵,才一踏上燕非熙的辖地,便有人气喘吁吁的敲上燕非熙书房的门,“王爷,那个女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