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有你,女儿不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忍住悲伤道。因为喜婆说,新娘子哭了不吉利。
盖好喜帕,踏入花轿,眼前顿时一片血红色,四周只听得喇叭声,声音很低,在我看来却觉得有些刺耳。
只走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传来喜婆的声音:“新娘子,快到了。”
为什么只有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穆家应该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是该走过几条大街的吗?
四周还是那低声的唢呐喇叭声,还是那刺眼的血红,轿子有节奏的摇晃着,每摇晃一下,心中的不安就越甚一份。我突然有种想掀开喜帕的冲动。
正准备掀开喜帕,轿子突然停了下来,接着是喜婆的声音:“请新郎踢轿沿。”
手顿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