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道,很坦然。
张婉荭很听话,在我转过身后,温暖的小手也贴了上来。
“张婉荭?你跟天语他们有过节吗?”我用手把水泼到脸上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婉荭的回答让我有所意识,于是严肃起来。“我跟梦魇是朋友,跟你是情侣,梦魇又跟伯龙要好,所以我不想你跟梦魇有什么误会,与其把矛盾藏在心里不如说出来的好……”
我把道理阐述得很明确,不想夹在中间当没事人。
张婉荭停止替我搓背,缓缓道。
“不瞒你说,我也想对梦魇改变看法,可你看他们那副德行?简直让我心里不爽……”
我转过身来,看到张婉荭气鼓鼓的小模样,问道。“谁呀?你是说胡良吗?哎呀!他就那样!不过人可不坏……”
“拉倒吧!你才跟他们接触多久?好多事你都不知道呢!”
“哦?什么事?”
张婉荭接下来用气愤的语气向我讲述了有关胡良的所有事迹,这让我大为惊讶。
原来胡良的父亲是一位企业家,家里腰缠万贯,可他偏偏是个色鬼,在外情人一大堆,在家就知道打老婆,为此胡良和胡歌没少跟他们的父亲吵架,但毕竟那是自己的父亲,家丑不可外扬,万般无奈之下,胡良跟胡歌两兄弟被迫与其父脱离了关系。
或许是因为受到父亲的遗传,胡良凭借自己先天独厚个性魅力和一嘴讨好的缠绵话曾经吸引并打动无数的纯情少女,同时也欠下了一屁股的风流债,更有甚两次,某女怀上了胡良的孩子,可胡良却都不管不问,只给了那两位女生钱而已。
张婉荭说到这里,我也气愤不已。我说过自己最恨劈腿的,但更恨做完了不负责人的。
“他妈的!原来胡良是这等货色啊!”
我狠狠的在水中敲了下,却没解心头之恨。
“哼!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我不要你跟他们有过多的来往!”张婉荭悻悻道。
“那胡歌呢?他有胡良坏不?”
张婉荭摇了摇头道。“他跟胡良完全不一样,他胆子特别小,而且做事很细心,其实我是不讨厌他的,不过我对胡良的讨厌,让我同时接受不了跟他来往。”
看来张婉荭也是性情中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