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都闻得风声赶过来,将静溪庵围了个水泄不通。
燕湄与惠清二人自然忙不过来,有的穷人吃了便留下做了帮厨的,帮着烧火煮粥,给腿脚不便的乞丐端饭。
如此一来,静溪庵的名气越来越大,每日上香之人又渐渐多了起来,犹如长江之水绵绵不绝。
如此过了多日,静溪庵便容不下太多香客,燕湄就与惠清商议重修静溪庵之事,重修静溪庵是师太在世时未了的心愿,现在燕湄提了出来,惠清自然赞成。
于是请了工匠,在静溪庵原有的基础上扩建、修整,不多日便建好了新的静溪庵,多修了几十间房舍,香客有上来不想走的,也有了住处。
虽然翘翘在的那几日进了不少香火钱,但是每日吃饭的人有上百号,不久那些银子就花光了,好在静溪庵现在香火旺盛,禁得住这些人的开销,这放饭的事便一直持续了下来,一些在此帮忙的香客也有的长留在这里,成了庵里的成员。
燕湄眼看着静溪庵一日日变了模样,实现了师太的遗愿,心中自然慰籍的很。
却说鬼界的燕瘦、环肥,自从将钟毒的魂魄种入月亭体内,便在鬼界安生地呆着,很少来凡界捣乱,尤其是那环肥,日日有李白这个太傅陪着,更是不思其他身外之事。
燕瘦见环肥十分喜爱李白,李白似乎也不讨厌环肥,便有了将他二人配成一对的心思,于是在一日得空的时候便与李白说:“我瞧我那肥妹对太傅一往情深,太傅可曾察觉?”
“回殿下的话,环肥有一日夜里爬上我的床,对我表白过,我自是知道她的一番心意。”
“哦?竟有此事?!”燕瘦大吃一惊。
“殿下不必惊慌,舍妹虽爬了我的床,我却没有动她半分,她如今还是完整的处子之身。”
燕瘦松了一口气,忽又道:“她即爬上你的床,就是对你有思慕之意,你为何不动她?是否嫌弃她?”
“非也,殿下不要误会,李白自有李白的想法。”
“说来听听。”
“如今鬼君的魂魄虽种入那白子衿的徒弟身上,但能否复活却是未知,我认为鬼界当务之急最重要的事情是鬼君的魂魄复活,等鬼君统一天下了,再谈儿女情长之事犹未晚矣。”
“太傅说的对,我也认为父君统一天下才是头等大事,只是我问太傅一句,若是有朝一日父君统一天下了,你是否肯娶肥妹为妻?”
李白道:“自然是肯的。”
燕瘦站起来施礼道:“我深知肥妹愚钝丑陋,而太傅博学多才,她自是配不上太傅,若太傅不嫌弃,燕瘦感激不尽。”
李白忙道:“殿下此话见外了,李白自幼失去双亲,殿下与公主待我如血肉兄弟,我李白怎敢生嫌弃之心?”李白嘴上虽是这样说,但只要一想起环肥那张丑陋的面孔,便心生厌恶,不过为了报父母的深仇大恨,他都忍了下去。
李白这一番体己话说得燕瘦感激不尽,环肥这个老大难终于有了着落,从此后燕瘦环肥二人对李白更是另眼相待。
一日,燕瘦环肥在鬼界呆的无聊,又觉许久没有出来了,便商量着出来透透气,于是二人化作凡人来到凡界。
燕瘦环肥所到之地,正是燕山山下,他们来了便听闻人们谈论静溪庵的事情,也想凑个热闹,便随香客上了山,来到静溪庵。
燕瘦环肥见这静溪庵四周环境秀丽,在山上逛了一日,竟忘了归期,待到想起来时,天色已晚,二人怕迷了路,便在静溪庵借宿一晚。
夜里,燕湄出来上厕所,从窗下过见房间里的灯亮着,又听有人议论鬼界之事,心下一惊,便躲在暗处偷听。
“哥哥,我就说早些回去,你不听,现在好了,你我回不去了,还不知太傅等的多急呢。”
“肥妹,是你一日不见太傅便着急了吧,你放心,我鬼界有的是美女,你不回去,正好太傅拉个美女作陪,该多爽快。”
“哥哥要事这样说,我要连夜回去了。”
“肥妹别急,哥哥逗你玩儿呢,我鬼界美女虽多,那太傅也只惦记你一人不是?”
燕湄心想,原来这二人是鬼界之人,不知他们来此何意,若是师父在就好了。
“哥哥,太傅说只要父君的魂魄复活,就能统一天下,大功告成之后他便与我成婚。”
“太傅果真是这样说的?”
“嗯,他就是这样说的。但是父君的魂魄何时才能复活?也不知道他在那月亭的身体里养的怎么样了。”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