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胡姬花回了流波山以后,子玄便日日求圣帝将媞姒放出来,说若是再不将她放出来,她会疯掉的。
圣帝被子玄纠缠的无法,这日与他来到关媞姒的冷宫一探究竟,到了冷宫之时,只见她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瘦的皮包骨头,见了圣帝便落下泪来说道:“夫君,你终于肯来看我了。”
圣帝见她甚是可怜,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媞姒含着泪说道:“夫君,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一定改过自新,再也不敢做任何错事了。”
子玄也在一旁求到:“父君,你就放了母后吧,我发誓等她出去以后好好看着她,再也不让她做坏事了。”
圣帝心想,媞姒心胸狭窄,两次欲图谋害胡姬花与云想都没有得逞,若是放了她,她会不会故技重施,再次加害与她?这个谁都说不准。若是不放她,子玄口口声声求情,显得自己这个做父君的太冷漠了,到底该如何是好?
踌躇了片刻,圣帝对媞姒说道:“你故意指使人纵火,罪行滔天,按天律当处死,但我看在玄儿的份上饶你一死,并将此事对天庭的重臣隐瞒了下来,乃是给你留了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望你出去后自珍自重,拿出做圣后的气度,给大家做个表率,莫要再做些让人不齿的事情,给天庭抹黑。”
“夫君肯放我出去了?夫君果然念旧情,不忍将我一直关在这里,哈哈哈!哈哈哈!”媞姒又惊又喜,一时间情绪失控。
圣帝厌烦她的样子,扭过头不去看她,直到她停止了大笑才对她说:“你能不能保证出去以后好好做人,不再私下做些让人不齿的事情?”
“能!能!”媞姒使劲点着头,表达自己的决心。
“若是再犯了如何?”圣帝正色问道。
“若是再犯了,愿听父君处置,关进冷宫永不出来。”媞姒保证。
“好!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了,若是你胆敢再犯,我定不会轻饶你,定会将你打入冷宫永不出来!”圣帝严厉地说道。
媞姒平日对圣帝刁蛮无理,并不惧怕他,但现在圣帝对她说的这番话让她心惊胆战,她只唯唯诺诺地点着头说是。
“玄儿,将你母后带回去吧。”圣帝留下这句话便离去了。
“谢父君!”子玄说道。
媞姒在屋内关着,方才说话时是在窗边说的,此时见圣帝离开,便急急喊道:“玄儿,快给母后开开门,放母后出去!”
子玄拿了钥匙,将门打开,媞姒从里面冲出来,一把抱住子玄放声痛哭:“我的玄儿,母后好想你!”
子玄也搂着媞姒哭起来,此刻他只觉得媞姒是那么单薄,那么弱小,那么可怜。
媞姒与子玄哭了一会儿,站在院中使劲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以为有生之年不会再出去了,没想到又重见天日了,哈哈哈!”
媞姒情绪激动,十分不稳定。
子玄对她说:“母后你冷静一下,万不可乐极生悲!”
媞姒看着子玄说道:“是啊,我要保持低调、大度,万不可再做错什么,我真是怕了这冷宫了。”
“母后,我们快走吧。”子玄提醒。
“走!马上离开这里!”媞姒说完便拉了子玄出去。
二人走快到凤阳宫之时,子玄踌躇了一会儿道:“母后,我们还是不走大门了,这些日子我只说母后不舒服,在龙凤阁休养,如今你这副模样回去,定会引起别人猜疑。”
媞姒摸了摸自己像乱麻一样的头发:“玄儿说的对,玄儿说怎么走就怎么走。”
子玄说道:“母后,你踩在我肩膀上从墙上跳过去,可以吗?”
媞姒点点头:“可以。”
子玄与媞姒走到墙角,将媞姒扶上墙,媞姒便连滚带爬地跌落到墙内。子玄随后也翻身进去,见媞姒摔倒在地上,便将她扶起来,一瘸一拐地回了龙凤阁。
再说朱雀与子玄酒后发生一夜情之后,虽没有去找子玄大闹,非要让他负责,心中却一直对他念念不忘,思念的甚是厉害,唯有盼着他来探望云想之时悄悄见他一面,以解相思之苦。
这次子玄因媞姒被关在冷宫幽禁,已经有一个月没来流波山了,雀雀心中挂念,又不能说出口,只是做什么事都恍恍惚惚的,一副魂不在身上的样子。
这日,云想在子衿书房中练字,练着练着忽觉腹中饥饿,因占着手,便让朱雀去端一盘米糕送来,朱雀应了一声便去了。
云想等啊等,等了半个时辰朱雀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