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遐思又说:“殿下知道,嗜血丹没有解药,我花遐思也知道嗜血丹没有解药,可是竟有人比我们神通广大,将嗜血丹的解药弄来了,你说此人会是谁?”
燕瘦摇摇头。
“这就是我来找殿下的目的,此人的本领一定在你我之上,或许不是一个人所为,而是几个人所为。”
燕瘦说道:“首先是谁走露了风声,这件事就非常可疑。投放嗜血丹的事情,只有你我和鬼界极少的几人知道,难道……是鬼界出了叛徒?”
燕瘦想到这里,心中忽然一沉。
“只要殿下心中有数。”
“那么花公子以为是谁呢?”燕瘦反问。
“殿下一统天下,谁是最大的获利者?”
“除了我,我身边这些亲信,都会飞黄腾达。”
“所以,这些亲信不可能背叛殿下。”
“那会是谁?”
“殿下身边的人中,可有人与天界有过瓜葛?”
“与天界有瓜葛?似乎没有。”燕瘦一面说着:“让我想想。大约一年前,我曾将流波山的云想掳回,这是我与天界的人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但是云想拒绝了我,我派李白去劝她,……啊!”
花遐思听说燕瘦也曾经掳过云想,脸都变绿了。
又见燕瘦说到李白,忽然停了下来,便想其中必有隐情。
“殿下是怀疑李白?”花遐思问道。
“李白绝非叛徒,我相信他的人品,何况他还是环肥的丈夫。”燕瘦不想承认这事的真实性。
“自古多情是女子,你怎么知道环肥不会被李白说通?”
“住口!再胡说八道我让人拔了你的舌头!”
“哈哈哈,这是殿下的家事,与我花遐思无关,只要殿下相信我花遐思是真心在帮你就行,在下告辞。”
花遐思说完,转身离去。
燕瘦被自己推测的结果吓得心惊胆战,他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可觉得似乎又没有漏洞之处,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李白。
但是李白因何背叛鬼界?他是环肥的丈夫,鬼界的太傅,地位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为何要这样做?这样做与他有什么好处?既然没有一个可让人信服的理由,暂且认为他是一时糊涂吧。
燕瘦见花遐思猜测到了鬼界的秘密,尤其是关于李白和环肥的秘密,有心不让他活着走出鬼界,又怕在鬼界亲自结果了他太过招人耳目,只好放他走了。
花遐思将心中怀疑之事告诉了燕瘦,一刻都没有耽搁,回到了应谷山。
刚踏进应谷山府邸的大门,便见槐米正教一岁的儿子泽儿学走路,泽儿很乖,虽然走不稳,但还是槐米的逗弄下迈开了步子。
花遐思眼前一热,走到泽儿面前,将泽儿抱了起来,使劲亲了几口:“我的乖儿子,想爹了没有?”
槐米说道:“几日不在家,今日总算回来了,事情忙完了没有,还要走吗?”
花遐思一面逗着泽儿,一面说:“要回,还有些别的事。”
“夫君,不是我说你,你日日在外面都忙些什么呀?”
“我自有我的事情,你不用管,在家带好泽儿就行。”
槐米听了便不再言语,只是脸上不太高兴。
夫妻二人正说话之时,忽听外面有人叫道:“姓花的,开门!”
花遐思心中一惊,谁这么不客气,竟敢在外面大呼小叫。
他把泽儿递给槐米,一人出去查看。
“哎呦,我说是谁呢,这么大火气,原来是云想姑娘,快进来坐!”花遐思皮笑肉不笑地说。
原来云想得知花遐思投了嗜血丹以后,心中十分生气,便每日来应谷山蹲点,等花遐思回来找他算账。谁知一连几日都不见花遐思的影子,直到今日才算逮住他了。
“废话少说,看剑!”云想说着,飞快地向花遐思腹部刺去。
花遐思躲过云想的剑,远远地说道:“云想姑娘的脾气还是这么爆,有话好好说嘛,为何见面就打?”
云想逼近花遐思:“你打着你夫人的名号来与我借嗜血花,我借给你嗜血花是为了让你救你的夫人,可是你为何炼成丹药,拿它用来害人?”
说完又是一剑,将花遐思头上绾的发髻削下来,他一头黑发瞬间散落下来。
花遐思心下一惊,这家伙,来真的了。
花遐思徒手使出狍拳,与云想周旋着。
“我就是看那白子衿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