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老态龙钟。
“奶奶,我与花遐思绊了几句嘴,被他赶出来了。”槐米语气平静,没打算瞒着老槐树,与她说了实话。
“哦?可是我的孙女做错了什么事情?”
“我没有做错事情,从前在家的时候,奶奶教我的绣花、织布、裁剪衣裳,我样样做的不差。”
“既然都做的不差,为何他要将你赶出来。”
“大户人家的媳妇难做,没毛病也要硬挑毛病,所以落得个如此下场。”
老槐树拿出一方帕子,将墙角织布机上的灰尘擦拭了,接过槐米手中的孩子:“这架机子,自从你嫁到花家以后就再也没有用过,看来今后又有了用项。以后你就在这机子上织布吧,你织的布在凡界很受欢迎,虽没有山珍海味,但是靠这架机子,我们三个混个温饱还是没问题的,只是苦了我的重孙儿。”
老槐树说完,疼爱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泽儿。
槐米坐到织布机前,用手试了一下梭子,很灵便。
“奶奶,泽儿是我的孩子,是你的重孙,他遗传了我们的顽强生命力,不会因受些苦难就感到委屈的。”
“好,我的孙女有骨气,命是天注定的,胡思乱想不顶用,以后我带着泽儿,你每天织布,打起精神好好干,不靠谁我们也能过日子。”
“奶奶,总有一天我会把花遐思欠我的都拿回来。”
“我相信你能做到,他不仁,我们也不义。”
……
槐米走后,花遐思只觉一身轻松,躺了半日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要与他老娘说将无丽娶回做小妾的事情,便起身换了一件干净衣裳,挡住了伤处,免得他老娘看见又问东问西,然后去了他老娘的寝室。
他老娘不在寝室,花遐思又走了半天找他老姐家,只见他老娘与他老姐并几个妇人在玩纸牌,正赢的上劲呢。
他那凡人姐夫在一旁沏茶倒水,忙得不亦乐乎。
花遐思瞅了个空,将樵夫拽到一旁问道:“姐夫,她们一帮女人玩纸牌,你一个大男人就甘心伺候她们啊?”
“今日怎么得了闲空,舍得到我这里来。”樵夫反问道。
花遐思嘿嘿一笑:“我找老娘有事。”
“啥事?”樵夫有些好奇。
“说出来吓死你。”花遐思故意卖关子。
“未必。”樵夫不以为然。
“那我说给你听听?”
“随便。”樵夫淡淡道。
“嘿?你真的不想听?”花遐思问道:“那我还就要说给你听。”
花遐思在樵夫旁边耳语一番。
“哦,就这事啊。”樵夫听了没有任何吃惊之色。
“姐夫你什么意思?这事还算小事吗?换作你敢这么做吗?”
樵夫看了一眼花遐思:“我不是不敢,而是压根就没想。因为你姐姐是我心里唯一的女人,我既然娶了她,就要好好珍惜她,她若是水,我愿意变作鱼儿伴随着她,她若是天上的月亮,我愿意变作星星伴随着她,你懂不懂?”
花遐思听的一愣一愣的,干干笑道:“略懂,略懂。”
樵夫笑了笑,低声咕哝道:“最重要的是我要靠她吃饭啊。”
花遐思没听清他说什么,问道:“姐夫你说什么?”
樵夫大声说:“最重要的是我要给她做饭啊。”
花遐思的老娘听见樵夫说做饭,不由插嘴问:“女婿,这么早就做饭啊?”
花遐思不等樵夫回答,抢着说道:“老娘,我来这么半天你都没看见我,姐夫一句话你就听见了,真偏心!”
花母嘿嘿一笑:“小子,我早就看见你了,懒得搭理你而已!”说完对几个女人说:“不玩了,我有事了。”
女人听她这样说,便都退下了。
等屋内只剩自家人了,花母才问道:“遐儿,你这几日都不着家,去哪里了?”
“老娘,我出去玩了嘛。”
“都做了爹的人了,整日只知道出去玩,也不干正经事。”
“老娘,今日我回家就是与你商议正经事的。”
“你能有什么正经事?说来听听。”
“老娘,我看上了一个女子,想把她娶回来做妾。”
“什么!”花母大吃一惊:“你看上谁家的女儿了?你想过没有,你若娶了别的女子,那槐米定要与你闹腾,你怎能如此朝三暮四?”
花乱思在一旁听了,幸灾乐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