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小儿,就不追究你的罪责了,你回家反思吧!”
槐米道:“谢圣帝。”
说完也带了泽儿离去。
那花乱思离开天庭以后,心中万分懊丧,本想在圣帝面前告槐米一状,让圣帝将槐米治了死罪,方才能解心头之恨,谁料想槐米竟将花遐思私通鬼界之女的事抖了出来,这下不但没有治槐米的罪,反而差点连累的诛九族,幸亏自己及时把祖上搬了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圣帝的话,以后不让自己再找槐米的麻烦,圣帝一向是说到做到之人,看来今后若想找槐米的麻烦怕是难了。
想到此,花乱思落魄地回了应谷山,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出来过,应谷山因没了花遐思,唯一的儿子又在槐米手中,从此以后便衰落了下来。
槐米痛杀花遐思之事传到流波山,云想知道了此事以后叹道:“只说那槐米是喜好富贵之人,不可交心,不想却是如此刚烈的女子,此情可鉴啊!”
子衿也叹道:“槐米可说是天下第一执拗女子,若是普通女子,忍受一下便过去了,唯有这槐米嫉恶如仇,大快人心。”
再说槐米回到艾山以后,忽发现泽儿有些不大对劲,叫他的时候,他只呆着两只眼睛,完全没了先前的活泼开朗。
槐米不知何故,又没有主意,只道泽儿是生了病,举目无亲之下,只得再次想到了云想,便抱了泽儿去流波山求救。
因槐米性子刚烈,云想甚是钦佩,这次对她的态度与上次有些不同。
槐米抱着泽儿进来的时候,云想客气请她坐在椅子上,亲自查看泽儿的病情,可是看了半天,却没看出什么病来,只得请椿皮过来查看。
椿皮是流波山资历最老的懂医术之人,一般什么病症都难不住她。
椿皮过来之后,翻着泽儿的眼皮看了看,又让泽儿伸了舌头看了看,最后还敲了敲他的肚皮,发现并没有不妥之处,便说道:“这孩子身体很好,没有病啊。”
槐米听了忙说道:“这位姐姐,泽儿身体没有毛病,该不是脑子里有了病吧?以前他非常活泼,自从去了一趟天庭,回来以后就变得呆滞起来,莫不是吓到了?”
椿皮思量了一会儿:“说是脑子里有病,也有可能,但是仅仅去了一趟天庭就吓到害了病,这个几率很小。”
“那会是什么原因?”槐米急的眼睛都红了。
“槐米你莫慌,我再想想办法。”
椿皮让槐米带着泽儿去了偏房,在屋内烧了一桶水,直到屋内暖烘烘的,才让槐米将泽儿的小衣服脱掉,给他全身检查起来。
椿皮检查到泽儿的脐下,忽然发现他肚脐下有一个花纹,这花纹不像是天生的,倒像是有人画上去的。
“槐米,这孩子的肚脐下为何有这个花纹?以前就有吗?”椿皮问道。
槐米看了看花纹:“没有啊,前几日洗澡时还没有呢。”
槐米说完,拿了一方湿帕子轻轻地擦了,却怎么也擦不掉。
椿皮说道:“这就奇怪了,孩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生出一个花纹,这病定与这花纹有关系。”
“姐姐以前见过这样的病吗?”槐米急急问道。
椿皮摇摇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怪病,看样子好像被什么人种了符,你稍等,我去把子衿和云想叫来。”
椿皮说着,便出去找云想和子衿。
他二人听了椿皮的描述,也感到很惊奇,忙赶来看泽儿肚脐上的花纹。
子衿来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只见泽儿肚脐下的花纹呈乌黑色,乃是一个骷髅形状,便知大事不好。
槐米见子衿的脸色沉了下来,忙问道:“大皇子可识得这花纹?”
子衿沉吟了一下道:“我听师父说过,鬼界的先鬼君钟愤离在位的时候,曾经设计了一种花纹,这花纹就是这个骷髅的形状,上面种了符咒,专门用来制作鬼界的傀儡,傀儡是从凡界选的不超过三周岁的童子,因年纪小,所以比较容易控制,等种上这花纹以后,童子就变得又痴又傻,只听从鬼界主人的命令,为他们赴汤蹈火、祸害百姓甚至送死。可是这三万年来,因先鬼君已死,这种巫术也随之消失了,据我所知,会这种巫术的人也都去了,不知为何今日又出现在泽儿一个仙童身上,实在没有道理。”
槐米一听,顿时傻了眼:“大皇子,这可怎么办?有没有破解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