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朱雀自言自语道。
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似乎还没有睡够。
不一会儿,媞姒进来了,朱雀听见声音,便睁开眼睛,媞姒见朱雀醒来,忙坐到她一旁问话:“想吃些什么?我让他们去做。”
朱雀摇摇头:“我不饿,不想吃。”
媞姒说道:“这怎么行?产后的女子最虚弱,不吃东西怎么能养的起来?”
说完便吩咐了下去:“银丝燕窝粥、桂花干贝粥、红枣莲子粥、芙蓉大虾、萝卜桂鱼、炖老乌鸡、八宝膳粥、黑米膳粥、红豆膳粥、红烧鳕鱼、怀胎桂鱼、芙蓉糕、芝麻卷、枣泥糕,这些都准备下去,先吃了这顿,下一顿我再告诉你们做什么。”
朱雀见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忙阻止道:“够了母后,我真的吃不下。”
媞姒笑道:“每样都少尝一些,换着口味吃。”
朱雀说道:“母后,我想看看孩子。”
媞姒便吩咐人将孩子抱了过来。
婴儿正在襁褓中安睡,一张小脸已经有了俊美的模样。
朱雀疼爱地看着怀中的娃娃,犹疑了一下问道:“母后,子玄回来了没有。”
媞姒叹了一口气,眼神闪烁了几下:“朱雀,我很愧疚,没有替你把玄儿找回来。”
朱雀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嘴上却说道:“没事的母后,子玄还不晓得我给他添了个小殿下,若是晓得了,定会很快回来的。”
媞姒点点头,将朱雀怀中的孩子接过来:“产妇不宜久坐,你躺下歇息吧,我来抱着孩儿。”
朱雀听话地躺下问道:“咱们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我与圣帝商量了,请司命为他取个名字,这几日应该就取好了。”
“母后,你听我说,我记得小时候,我家院中有株梨树,每到了收获的季节,树上就挂满黄灿灿的梨子,我自幼喜欢爬到树上摘上面的果子吃,常常吃的肚子饱饱的,母后,你看这样好不好,这孩子的学名由司命来取,小名就叫阿梨好不好?”
媞姒听了朱雀的话,微微在口中念着:“阿梨,虽不太雅致,但叫起来朗朗上口。”
朱雀微笑了一下:“母后,男孩子的名字,就是要取得随意一些,养的也粗泼一些,吃些苦头方能百炼成钢。”
“你说的也有道理,子玄就是被我惯坏了,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这个长孙,长大后就由你来调教。”
朱雀勉强笑了一笑:“母后,我累了,想歇息一会儿。”
媞姒让奶妈把孩子抱走,对朱雀说:“你安生歇息,膳食准备好了我再让他们叫你。”
说完便轻轻退出去。
朱雀在心里叹了一回,心想自己与子玄终是无缘在一起了,就算他勉强回来,到时候二人凑在一起过日子,心里都疙疙瘩瘩的,终归不是长久之宜。从媞姒的眼中可以看出,不是没有找到子玄,而是子玄压根就不想回来,既然得知自己已经为他生了孩子,还是不想回来,那他在外面八成比在天庭过的好,若说过的好,身边必有心仪的女子相伴,既是这样,何必非要勉强彼此,折磨彼此。
想到这里,朱雀缩在被中朦朦胧胧地睡着了,但睡得并不安稳,一睡着就梦见与子玄吵架,梦境甚是酸楚。
朱雀猜的不错,她生产的那日,几个出去寻找子玄的卫士挨了媞姒的骂,出去以后越发仔细地找起了子玄,没成想竟在天庭脚下一个小仙山上找到了子玄,彼时子玄正在给做晚饭的槐米烧火,卫士找到他的时候,他熏了一脸的黑灰。
寻他的卫士怎么也没想到太子竟会屈居在这样一处地方,更没有想到平日饭来张口的太子竟然会为一女子烧火,都惊得差点把眼珠子掉在地上,难怪这么多天一直寻不到他,他们都以为子玄在潇洒地游山玩水,根本没往这小仙山处想,更没想到他会与一个女子过起了烧饭添柴的日子。
领头的卫士虽见子玄在灶间烧火,但他太子的身份却没有改变,正要跪下行礼之时,却被子玄发现,子玄见他们寻到这里,必是要带自己回去的,便使劲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千万不要行礼,因为槐米对他的身份一无所知。
子玄拍拍手上的灰,把那几位卫士叫道僻静之处,那几位卫士看着子玄狼狈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
子玄一本正经地说:“你们笑什么?”
领头的卫士收了笑意,跪下拜了子玄:“太子!”
其余几位也齐刷刷地跪了,子玄忙急慌慌地让他们起来,并扭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