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米没有答话,只说了一句:“奔波了一早,想必也饿了,快吃饭吧。”
子玄还要说什么,泽儿却揉着眼睛从里屋出来,见他这样,忙用手蒙了眼睛说道:“爹,你为何搂着我我娘,这少儿不宜的场景能不能不让我瞧见?”
子玄忙松了槐米,对泽儿招手道:“过来,吃饭。”
泽儿便蹭到子玄身旁,与他一同吃起饭来。
再说媞姒自从得了孙子以后,整颗心都扑在他身上,更没有心思顾及圣帝,也顾不得吃胡姬花的醋了。
圣帝得了闲,处理完政事就来流波山找胡姬花说话,一日不来就觉得心中空落落的。
这日圣帝将所有的折子批阅完,一看时辰还早,便驾了一朵祥云来到流波山,谁料到了流波山以后,见一向脾气温柔的胡姬花不知为何竟在训斥一个小丫鬟,这小丫鬟红了眼睛,跪在地上饶。
圣帝便走过去,胡姬花一看圣帝来了,对地上的小丫鬟说道:“你起来吧,若是再胡说八道,休怪我不客气。”
小丫鬟抹了一把泪,抽抽搭搭地走了。
圣帝问道:“这是怎么了?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胡姬花看了一眼圣帝回道:“这小丫鬟刚从下面收上来,不懂规矩,学了个嘴碎,在背后嚼舌头,被我知道了,所以我才将她训了一顿。”
“左不过是下人们之间的闲话,你值得这样动气吗?”
胡姬花说道:“我这流波山总共没几个下人,她嚼的不是下人们的闲话。”
圣帝有些好奇地问道:“哦?那她会嚼谁的闲话?”
“你真想听吗?”
“但说无妨。”
胡姬花欲言又止:“算了,还是不说了。”
圣帝急急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痛快呢?说着说着又不说了,诚心给人添堵吧。”
“你若非要知道,我就告诉你。”
“说吧,听着呢。”
胡姬花顿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子玄离家有些日子了吧?有没有什么消息?”
圣帝心中一惊:“没有任何消息,难道你有他的消息?”
胡姬花说道:“刚才那小丫鬟说的正是子玄的闲话,她说子玄在外面找了个寡妇,与那寡妇打的火热,正因为此,子玄才不回家。”
“竟有此事?”圣帝吃惊地问道。
胡姬花见圣帝情绪激动,忙说道:“我以为她是在胡说八道,所以才将她训斥了一顿,既然你不知道,那肯定就不是真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那小丫鬟这样说了,就一定是有人传到她们耳朵里,否则是不会空穴来风的,她们也没有胆量捏造谎话。怪不得子玄这么久都没有一点音信,原来在外面过起了闲云野鹤的日子。”
胡姬花说道:“没有证据之前,不能当真。”
圣帝低头沉思了一下说:“你让人将那小丫鬟叫来,我亲自问问她。”
“当真要问?”
“当真要问。”
“也好,我这就去叫她。”
胡姬花说完便去叫小丫鬟,那小丫鬟片刻便进来了,还红着一双眼睛。
小丫鬟进来便跪在地上:“小六见过圣帝。”
原来这小丫鬟名叫小六。
圣帝摆了一下手:“免礼,起来说话。”
小丫鬟在地上不敢起来,圣帝见她不起,便问道:“我问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小丫鬟低头说:“是。”
“方才你说太子在外面找了个寡妇过日子,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小丫鬟忙连连磕头,边哭边说:“小六该死,小六乱说的!求圣帝饶了小六!”
圣帝见她胆小如鼠,又不肯说实话,便吓唬她道:“你若说了实话,我饶你无罪,你若不说实话,我将你全家抄斩!”
小丫鬟一听,顿时吓得瘫软在地上:“圣帝,我说!”
小丫鬟便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媞姒命令那几位卫士去寻子玄,其中有一位便是这小丫鬟的表哥,这表哥与小丫鬟自幼青梅竹马,二人早已暗结连理,为了讨小丫鬟欢心,表哥便将媞姒吩咐的这机密事情告诉了小丫鬟,并嘱咐她万万不要告诉别人。谁料这小丫鬟却忍不住将此事告诉了一起在胡姬花处做事的另一位丫鬟,二人说的正酣畅之时,却被胡姬花听见,因此胡姬花才将这个嚼舌的丫鬟训斥了一顿,而圣帝来的时候,正巧撞见胡姬花训斥她。
小丫鬟说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