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来到前厅,见使者在等候,便面带笑容说道:“让您久等了。”
使者施了一礼道:“胡娘娘,这是水君的请柬,还请胡娘娘到了日子早些过去。”
胡姬花接过使者手中的帖子,看了一眼道:“请转告水君,我一定如期参加三公主的婚事。”
使者抱拳道:“胡娘娘请放心,一定带到。”
说完便离去。
云想见他走了,便问胡姬花道:“娘亲,到了那日您真的与我与我一同去吗?”
胡姬花说道:“既然答应人家,自然要去的,再说你也快要与子衿成婚了,多来往一下挺好的,说不准到时候你也要请人家来参加婚事呢,”她一边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这三公主就是采蘩吧,你与她好像也没见过几次。”
“我听子衿说,我木华山在做他的弟子的时候,采蘩曾经对我很照顾呢,只不过我有些忘了凡界的事情。”
“唔,这三公主也算贤良貌美,能了结一段善缘,是命中注定。”
接到帖子没几日,便到了采蘩喜日的头一天,胡姬花晚上与云想早早入睡,打算一早就去参加采蘩的婚事。
谁知刚躺下,便听外面有小童叫道:“娘娘睡了么?”
胡姬花问道:“马上睡了,有何事?”
小童隔着门说:“天庭来人说太子的腿又疼开了,药君因有事出门,一时回不来,请娘娘去救个急。”
胡姬花一个翻身便坐了起来,急急穿好衣裳带了药草奔去天庭了。
到了天庭,早已有人在南天门等候,引她去子玄的住处,到了子玄的住处,果然见子玄躺在床上,正痛苦地哼叫着。
槐米、圣帝,站在房中急得团团转,还有一帮仙娥皆围在子玄旁边,热情而无奈地看着他。
圣帝见胡姬花来了,忙接过她手中的药草篮子:“你总算来了。”
“怎么回事?”胡姬花边说边往子玄身边走。
槐米回答道:“一直按药君的吩咐服药了,可是不知怎地,今早便有些疼,撑到现在疼的更厉害了。”
胡姬花摸了一下子玄的头,有些轻微的发热,令人拿了冷毛巾过来,敷到他的额头上,又检查了一下伤口,只见伤口处红肿,有些发炎。
她把带来的草药取出,分成两份,一份是金银花、蛇床子之类的,另一份是藿香、紫苏之类的,吩咐仙娥将这两份草药分别煎了,其中有金银花、蛇床子的那份匀出一半,捣碎以后拿过来。
仙娥领了命,各自下去了。
圣帝问道:“子玄的伤没事吧?”
胡姬花答道:“伤口有些发炎,引起了轻微的发热,一会儿服下药就没事了。”
圣帝松了一口气:“可别再出什么差错了。”
胡姬花走到窗户前,把隔着窗户的帘子打开,对槐米说:“窗要经常打开些,房内的空气流通了,也就清新了。”
槐米说道:“子玄总说打开窗有风,看来今后要勤开窗了。”
“对,还有,”胡姬花接着说:“这房内最好不要来太多的人,人多气浊,除非不得已,那几位仙娥就在外面候着吧。”
“是。”
几位仙娥干活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将捣好的药端了进来,煎的药也陆续端了进来。
胡姬花请她们把药放在案上,便让她们在外面候着。
她把捣碎的药敷在子玄的伤口的上,片刻便感到一阵清凉,疼痛减轻了许多。
子玄问道:“姑姑,这是什么药,怎么这样管用。”
胡姬花边敷边说:“这是清热解毒的药草,你的伤口发炎了,敷上这药很快就会没事的。”
她仔细地把子玄的两腿缝接处都敷上草药,嘱咐槐米说:“不要碰他,伤处就这样晾着,利于养伤。”
敷上药,又亲眼看着子玄喝下汤药,见他冒出了些汗,便觉这病好了大半。
她吩咐槐米:“子玄喝下药,今晚应该没事了,这些剩下的药我已经分好了,这几日记得煎了,每日分三次服下,最多五日便可痊愈。”
槐米一一答应。
做完这些事情,已是半夜时分,胡姬花匆匆收拾了篮子,便告辞离去。
圣帝借口送她一程,出了子玄住的院子,见没人了,便拉着她的手说道:“花花,今夜别走了,都这么晚了你一人回去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