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
莫忧哼唱着《虫儿飞》,也许在这黑暗中唯有歌声是唯一能温暖人心的东西了。
黑豹与席奕舤站在城郊一辆废弃工厂,黑豹跟席奕舤吃了一片叶子,然后两人相似一笑走了进去。
这座化工厂里面摆放着破旧不堪、生满铁锈的机器,还有炼铁池,里面鲜红一片就像血池一般,上面还漂浮着几只十几厘米长的老鼠尸体,散发出一阵阵恶臭。
“鹰。”席奕舤跟黑豹打量着四周,竟没有一个人影。
黑豹看到在他斜对面百米处有一道暗门,上面没有一点铁锈的痕迹,很有可能雕鹰就在这里面。“你看那里。”黑豹伸出手指了指那道暗门。席奕舤看见后走了过去,黑豹紧随其后。
两人来到门前,席奕舤伸手握住门把手轻轻扭动它,门竟然开了。
里面传来莫忧的歌声:“虫儿飞,花儿睡,你在思念谁……”席奕舤听到后一把推开门,黑暗的屋子里瞬间洒进一束灯光。
莫忧停下了歌声,抬头看向光源处。因为很久没见到光,眼睛有些不适应,传来一阵刺痛。
“丫头,是你吗?”席奕舤试探性地问了问。
莫忧看着狭小灯光处战着一个高大的人,他有健硕的身材,他浑身散发出金光。莫忧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他,可是脑袋昏昏沉沉的,刚才的歌声耗尽了她的体力,现在就靠着一口气撑着,她想要看清楚面前的来人,是不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莫忧看到他向自己奔了过来,在闭上眼睛的那一霎那终于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她伸出手。
席奕舤满脸焦急、心疼,接住莫忧的手,往怀里一带,莫忧放心地晕倒在席奕舤的怀里。席奕舤将叶子塞进莫忧的嘴里,然后紧紧地抱着她。
黑豹拿出打火机,靠着一丝微弱的光亮查看周围,这四周被封闭地死死的,石壁散发着凉气。一滴两滴三滴四滴,不知从上面流下的是什么液体,黑豹摸了摸自己的脸,微弱的黄色光亮下暗红色的血液显得渗人恐怖。黑豹抬头往上看去,隐约看得清是一个女人,光着脚,血从她鲜嫩细滑的脚背流下从脚趾甲滴下,白色的抹胸上一朵朵绽放的梅花都让犹玖昱胸口闷闷地疼,白色的打底裤下血从大腿内侧滑落。犹玖昱愣住了,打火机从手上滑落,掉在地上,啪哒啪哒两声,与地板上的摩擦处火花微弱。“心儿……”犹玖昱哽咽着,他抱着心儿的双脚,他没有看到心儿的脸,可是直觉告诉他这就是他唯一真心喜欢上的女人,他试着把心儿往上举,可是就是不成功,她还是被吊着。
“席奕舤,你快点过来帮忙啊……”说话竟带着哭腔,这让席奕舤大吃一惊,他把莫忧轻放在地上,快速地来到犹玖昱那处。
就在这时,随着“啪啪啪”的声音四周的灯全亮了。两人皱了皱眉头,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后,犹玖昱往上看去,易心儿双手被麻绳捆着掉在这屋子正中央的大灯下,冰冷的灯光洒在心儿的身上,腰部手臂大腿全是被鞭子抽过的痕迹,只有慢慢起伏的胸口告诉犹玖昱他的心儿还没有死去。
“啊……”犹玖昱大吼着,“安澈你给我滚出来,老子不把你大卸八块我是你孙子!”“你给我滚出来!”犹玖昱对着四周吼着,回答他的却只有他自己的声音。
突然易心儿从灯下掉了下来,犹玖昱快速接住她,然后坐了下来,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指轻碰着她苍白的脸蛋,“心儿……”
“真是想不到,一向冷酷无情、嗜血残忍的黑豹也会动心。”声音从两人的头顶上传来,两人抬起头,原来这上面还有个隔间,而且还是玻璃底的。这个废弃的工厂可真是不一般呢!
“怎么样,我送你们的见面礼还满意吗?”
犹玖昱往心儿嘴里塞了一片叶子,将心儿放在地上,脱下外套盖在心儿的身上,然后站起来。“就算重新来一次,我也会毫不留情地杀了她,现在我只后悔没能活剥了她,没能让你更痛苦!”犹玖昱说这话时眼中布满血丝,席奕舤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安澈身边站着一个身穿火红色皮衣的女人,长着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她听犹玖昱这话瞬间按下开关,就在三人上方的吊灯嘭的一声脱离灯架直直地掉了下来,犹玖昱赶紧抱着心儿往一边滚去,席奕舤一个侧身顺利躲开。
安澈见到此情此景,“哈哈哈哈……”大笑起来。“我有两个好消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