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看着照片,狰狞的尸体,幼小,肿胀,圆鼓鼓的像个小皮球,只有身上的衣服能够依稀分辨身份。她的脸色彻底变了,整个人像一潭死水一样瘫软在座位上。
“我还找到一段男孩生前的录像,好可怜啊,一直嘴里叫着妈妈——救我——”舒墨嘴上说着可怜,脸上却带着嘲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