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抹泪,若无其事的开了门。
去了里屋,把立柜打开,破天荒的用着大瓷碗,舀了一平碗的米来。
洗锅,淘米,舔柴火。
一气呵成。
难得她这次熬的米粥,没有夹带任何野菜不说,还特别浓稠。
今天的事情,给了她一个警钟。
她怕!孩子们连顿正经的白米粥都没喝过,饿着肚子突然离开了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