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顿挫的嚷嚷:“哎哟我草, 我还以为你死在自家睡池子里了呢!大夏天在自家水池子里泡澡的, 我还第一次见。”
“哎哟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居委会大妈用厚实白软的手掌抚着胸口, 一边觑了眼朝徐娇身上打量。
徐娇不想被当作怪物,十七来年生活的惯性使她从水池里爬了出去。
脚踩在粗糙砂砾的地砖上,脚趾头痉挛着一阵特殊感——那种身体被撕裂成无数细微分子再瞬间重组的可怕感触,足以让她对“活着”这一件事产生从未有过的怀疑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