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他知道你假装商渔,对付你吗?”
“对付呗。”那晚章姝的头带着鲜血撞向白墙的场景在她眼前一闪而过,章晚靠上靠背,捏了捏眉心,“他也没那么恐怖。”
只是她在心里放了噩梦而已,然而此后,想到那男人鬓边的白发,这个噩梦该散了。
她已经说清她的事,那些该还的也已经还清,至于商qiáng仕想怎么对她,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