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一起生锈了,心也一样,它只能记得一一个名字,仅此而已
后来有一天,我在一个地下通道遇见一个人。
那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穿着gān净体面,他站在地下通道十分沉醉地演奏小提琴,有过路的人偶尔会往他的琴包里放些钱。
那对于我来说,是一场免费的却震撼的演奏会。我蹲在他的对面,完完整整地听完了一首又一首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