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没变。”
被说中软肋的傅遇津微微停顿,随后才说:“你也没变,你依然没有心。”
邵景淮的眼睛顿时变得通红,对啊,他就是没有心。
但是明明没有心,可是为什么却还会因为知道白以橙的这些事而感到不舒服?不是四年前知道傅宁溪出事时的内疚和悲痛,而是另一种阵痛,似有似无,一阵又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