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锦川抿着唇,眼底划过丝不耐。
先不说自己从前只对皇上和爹娘行礼,哪怕是慕丞相,两人也是平起平坐,怎么可能要行礼。
“爹,锦川为了救我磕着腿了,您别怪他。”
慕筠然拉着慕父的手,壹扌合家獨γ软着语调撒着娇。
慕父对女儿向来是百般疼爱,对季锦川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了。
他摸了摸慕筠然的头,看向季锦川:“以后你就在这儿伺候然然,不过只在外间伺候,不沈进内房。”
季锦川瞥了眼香雪不情不愿的脸,最后将视线落在慕筠然身上。
“是。”虽说已经习惯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