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一直教下去吗。”
一时间都不说话了,学校的出路与每个教师息息相关。
片刻,林茜说了句:“可能那些院长处长日子还是不好过。”
刘老师说:“林茜啊,你说错了。学校当官的咋个不好过,他收了烂七八糟的学生,上课的还不是教师,他们照样拿钱,照样耍。那天我给代主任这样子说了一下,我说教师在屋头上课上得都在课堂上哭了,你们还把中层干部弄到到处耍,你们都耍得忍心啊?”
林茜急切地问:“主任咋个说?”
刘老师说:“代主任还是说中层干部不该弄到到处去耍,但是他这个主任的话在学校起得到啥子作用嘛,他还不是跟到去耍了。他敢把何院长咋个了?”
刘老师喝口水继续说:“你没看我们学校左思远退休之前跑到德国去耍,耍了几万块钱,学到啥子了?回来就说我们这个学校这个门没对,非要把门修过,啥子先进经验没学到紧要把好好的门拆了重新修,这个门就花了二十五万,哪要得到那么多钱嘛。二十五万,每个教师发奖金都一个人几千块钱了,他就不得给你发,就要修个门,修个门还不是想捞一把才走。这些人啊,咋个喉咙比桶还粗呢。”
听了刘老师的话,林茜觉得有酣畅淋漓的感觉。
过一会,黄芬说:“那天我在沙发上坐起,人都瘫了一样,半天都不开腔,我们老顾问我咋个了,我给他说学生骂我,他听了非要找刘春,我都说不找的,他还是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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