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过这么不知趣的人!
且不说自己跟牧言承还没离婚,就算是离了,她也不能想象有个人在旁边围观是什么心态。
“黎小姐,我求求你,我保证不打扰你们,我只是……”
房门忽然打开,露出黎音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是存心找不痛快吗?”
“我真的很担心言承,他的腰伤还没有彻底恢复,如果损伤过度可能会造成永久伤害。”霍曼两眼含泪,伸出颤巍巍的手去抓黎音,“爸妈/的希望都在言承身上,如果他出了事,二房这边就彻底沦陷了!”
黎音甩开她的手,眸色变得清凉。
爸妈?
这都已经改口了。
黎音依着门,唇角勾着讥讽的弧度,“那你进去能做什么呢?像太监守着皇上一眼,太激烈了就出声制止吗?”
“……”霍曼委屈求全的表情僵在脸上。
黎音怎么不安套路出牌。
她关心牧言承的身体,她不是应该顺着这个话题说吗?
怎么污蔑自己是太监呢?
霍曼嘴唇发抖,眼神充斥着无尽委屈,一颗晶莹的泪珠快要从眼眶里滴下来,就被黎音的话给吓的缩了回去。
“你一而再的提醒我他身体不好,陆医生又说不解决会死,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
霍曼苍白的脸逐渐变得绯红,她咬了咬嘴唇,羞耻的说了一句,“那我会主动……”
“就听你的。”
砰,房门关上了。
“……”霍曼愣怔了三秒反应过来,猛地举起手,然后顿在了半空。
走廊对面,陆宏抱着手,一脸嘲讽的笑,转身走了。
除了牧家长辈,没有一个人维护她。
可她既然来了,就没那么容易被人排挤出去。
她才是牧家正牌的三少夫人。
霍曼紧紧攥着拳头,她下楼,去了客人房。
白慧欣把她送过来的时候,说好让她睡主卧的,可牧言承一天也没有回来过夜,还不准她睡主卧,趁她外出的时候让康嫂把她的行李都搬去了客房。
…
啊!
黎音刚关上门,脚下一空被抱了起来。
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灼烧的呼吸吐在她的耳边,熏的她耳朵都红了。
“放我下来!”黎音拼命捶打他没受伤的那只手。
“你自己说的。”牧言承用受伤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她就不会大力挣扎,但还是踢腿不肯配合,“我气霍曼的。”
“说了就是说了。”
牧言承把黎音放在了床上,黎音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别的女人睡的过床我不睡!”
她从想从另外一边逃离,有力的手臂箍住她的腰把人拉了回去。
牧言承居高临下的笼罩着她,盯着她倔强不屈的表情。
“那去沙发。”
“我不骑共享车!”黎音用力撑住他的脸,不让他靠近。
牧言承的脸颊很烫,汗水跟水洇在一起,他侧头,轻轻嗅着她的手指。
呼吸穿过指缝,又酥又痒。
黎音刚要缩手,手指忽然被对方咬住。
“你属狗啊!”黎音的声调忽然变得娇起来。
就算他是狗,她也不是肉骨头,逮住就啃。
黎音推不开他的头,越推,他靠的越近,手臂不断收拢,恨不得把人按进身体里去。
她撑着他肩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了男人的脖颈,手指在他的后脖颈上无意识的蹭来蹭去。
牧言承像是一只猫,被撸毛后发出舒爽的呼噜声。
“牧言承。”
“嗯?”
“你是故意的。”黎音想看清楚牧言承的表情。
可他额头抵在她的肩头,除了通红的耳朵,什么也看不到。
她严重怀疑牧言承针对霍曼。
就算再渣的男人,也不会当着自己孩子的妈跟另外一个女人在卧室里亲密互动。
要么是试探霍曼,要么是试探自己。
要么,他就是个妥妥的渣男!
黎音听到一声很轻的气声,她猛地转头,抓住牧言承的脖子强迫他抬头。
她怀疑牧言承在笑自己。
牧言承抬起头,立体的五官还是藏在暗处的阴影里,只能感受到一双火热的目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