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毕竟让这个皮肤白皙,俊眉朗目的小儿子,头朝黄土背朝天种地,她的心也会疼,也替他感到惋惜。
这下,他一下又被打回原形?
真是可惜!
…………
余生倒是没什么感到可惜的:“爸爸,你就放心吧,我自有打算的,即使没了国际大炸鸡这条路子,我还可以找到其余办法,照样挣钱。”
余鑫一听。
气的又是举起胳膊,又赏了他一个脑瓜崩。
“你成天的,你老抱着这些不切实际,好高骛远的奇葩想法,真是药石无医。如果你再像以往那样胡作非为去赌石,让人家臭揍一顿,扔大街,我们可没人救你去。”
老爷子又撅起了胡子。
一家子如此说,方相宜的小手心都攥出了汗。
如果余生不脚踏实地去种地,去干农活,这未来的日子,岂不是又没法过了。
哎,果然这梦还是太短。
于是她掐了掐面颊,很疼。哎,能有什么办法?在内心,她又悄悄叹了一口气。
余生摸了摸生疼的脑门,这老爷子,真是老当益壮,那么用力干啥子嘛,“爸爸,我改了,我保证不会像以前那样了。如果,我再像以前那样,你们就把我拖到高架桥,我跳下大河里就好了。”
秀贞一听吓死了快。
一边按着心脏一边不愿意:“都别胡说,老说那些不吉利的干啥?”
余鑫也叹了口气:“好,我就监视你几天,如果还是干啥都不靠谱,我就要大树条沾水,伺候你。”
一家人在门口说个不停。
忽然几个村民从旁处经过,顿时八卦起来。
“哎呀,这不是余鑫一家子吗?我们听说,你家大儿子余海,被人用酒瓶子砸脑袋瓜子了,快活不了了,结果给送到了医院哈哈……”
余鑫一听,村民明显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