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转头看看雪瓶,无可奈何摇了摇头。雪瓶抬手指了指竹帘,又指了指院落出口,问闯进去还是离开。
缪姝鸿默默无语,心绪黯然:
“终究还是白走一趟。”
略略欠着身子,脸贴近竹帘,打算向老道辞行。透过竹帘缝隙,看见房中正对门口的地方摆放着一座玉镜台。玉镜台古色古香,精致典雅,镜面光洁如新,熠熠生辉,依稀映照出自己在门外向里张望的模样。
冻不死的蜜蜂落在高处,一直观望院中动静。它责怪老道不近情理,并且自命清高:
“牛鼻子老儿太可恶!太岂有此理!那日在山间见我快言快语信口开河,今日怎么会变得金口难开惜字如金?想来这个道观里的人,都是他的徒子徒孙,刚才主事道士吃了苦头才肯指路,乃是接过了长辈遗风一脉相承的,那么对这个师叔祖也一定要如法炮制了。给他身上蜇上一蜇,他才肯老老实实回答问话呢。只是不知这回蜇他哪里好些?”
扑愣着双翅,打了一个圈飞到缪姝鸿前面,趴在竹帘上,想找一条大点的缝隙钻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