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那个箫宇,而从箫宇对那年轻人的维护和恭顺态度,都表明对方不是个普通人。
那另外一个箫家的很有耐心,语气也要比箫宇温和许多,等那寡妇说完,才继续问道:“那你打的也对。不过今日我们不是为了这事,我只问你,你在这里住着,今日有没有看到一个妙龄姑娘路过这里?”
他比划一番,手到了自己下巴位置:“大概这样高,然后生的很白,穿一袭绿色的衣裳,黄色的裙子,或许还带着一顶帷帽.......一看就不是留乡的人,你可见过?”
那寡妇停止了抽泣,正在用怀里的手绢醒了醒鼻子,她也是个能看人的,知道这个年轻的生的一张少年脸的华丽少年是个温和的,不会为难她,却也不像会为她真的主持公道,于是也不怕,知道要问话,也想好了到时候胡诌两句。
结果这个问题让她愣住,沾着眼泪鼻涕的麻布手帕收回去怀里的动作都收回去了一半,这神情自然落到了对方眼中,立刻让箫枣枣笃定,这寡妇是见过许粥粥的。
箫枣枣立刻道:“在哪里?你在哪里见过她?她还活着?!”
他语气肯定,不容反驳,而令他没想到的是,这面前寡妇也是十分的利索,直接伸手一指,尖声道:“她!刚刚她欺凌的姑娘,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姑娘!黄色裙子,绿色衫......啊——!”
那寡妇还没说完,就随着一声尖叫,仰面倒在了地上,她的额头破了一个洞,正在汩汩往外冒血,一颗沾着血的鸡蛋大小的石头咕噜噜滚到一边,做下这一切的真在旁边尖声大叫:“你胡说!你陷害我!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