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见箫枣枣把手探入怀中,起初不知对方何意,等到他拿出一个鸡心大小的瓷瓶时候才发现对方是想要给那个伤者止血,立刻觉得肉疼:“小叔不必如此,这样的粗民何必用到上等的金疮药......”
他说着便就吩咐身手另外一人道:“去房中厨房炉灶抓一把草木灰出来。”
那手下点头,就要转身去推开院门进去,此时她忽然想起来刚刚那个许宝宝就是逃到了那寡妇的屋子里,他们这一行人看来就是来找许宝宝的,若是那手下进去房中,岂不是正好和许宝宝撞了个对?到时候他们寻到了人,许宝宝再来告上一状,把自己勒索对方,还想要对方身份名字的事情一股脑儿的讲出来,她还要不要命了?
她若是现在爬起来不顾一切的阻止,又无济于事,反而显得心虚,在这片刻的犹豫中,那手下已经进了屋子,手下也是有意想要表现,许不是表现给箫宇,但是他很快的寻到了厨房,却在去而复返之后,低声对箫宇耳语了两句什么。
借着她看到,那手下把一样东西交到了箫宇手上。定睛一看,是一片黄色的布料。
那布料即便是蒙上了泥土,也能从做工上看出来绝对不会是留乡中会出现的东西,这个时候她已经认出来,那片布料是许宝宝裙子上撕下来的。一定是她逃的太快,被什么勾住,情急之下就把裙摆给扯坏了落了证据。
她吓得不行,心跳的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一把捂住了嘴,然后想起了什么,立刻又放了下去。
但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