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箫枣枣都跟着参合。”
“一时少年之气吧.....”小程大人把这份状纸还了回去,“我并未收这份,里头逻辑不清,说话颠三倒四,一会儿扯上了青楼红豆,又一会儿,让我彻查那东街许家......还说,这些事情,都和晚成公子陆佰常有关......各种有关系。”
若是为了个箫枣枣,倒也不必让小程大人亲自登这个三宝殿一趟,随意遣个人送来,他也会照样领这个情。
他能亲自登门,只怕另有目的。
至于什么目的,乔松眼下也是猜到了一点:“你想接了你们府中师爷的那个案子,而且你非常清楚这幕后的真凶到底是谁,为何最后才给我我家府中侍卫的状纸,怕就是为了拐弯抹角的。”
乔松索性也挑明了:“陆佰常脱不了干系,但是却又横竖动不了他......可是动不了的是他这个人吗?”
这句话说出来,乔松就觉得是个笑话,而且他也确实笑了起来,他笑道:“他算什么呀?”
陆佰常说白了就是一个草芥,野草,最多就是比其他的野草的根系要发达一些,扎根要更加扎实一些。不是动不了他,而是他的根系如今牢牢的锁在一个巨石上,若是动了这个杂草,就有可能会带累那其中的巨石,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我要知道这陆佰常背后的人到底是谁?真有这样能够叫旁人粉身碎骨的能力吗?”
小程大人也不是啰嗦的,直接点头:“确实有——是小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