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
乔松又是一副要笑的模样,他大概觉得这样在公堂上笑不妥,于是把自己缩回去了帘子之后。
剩下的就是恍然大悟依然端庄的小程大人以及目瞪口呆的陆佰常。
许粥粥扬了扬手中的《春绿》诗作,故意问道:“陆公子,陆大才子,您这样一番大作,是在自谦呢,还是自谦呢?”
陆佰常嘴巴张合几番,舌头麻得厉害,他想说这诗不是我做的,又知道这句话万万不可说,比之承认自己是蠢驴还要不能说。
他如今明白为何马丽苏说这不算是诗,更不会记录到诗句中去......可是,可是他刚刚已经说自己是以景而发的......如今改口,也要看那上头两位大人信不信......
他还没想出来个对策,那边许粥粥已经不耐烦:“你不会真的想要迎合我的说法,改口说这诗是你故意而为的吧?如何故意呢?你自己说自己是蠢驴?你家中养驴呢还是撞我的其实是个驴?”
看着陆佰常几乎要喷火的眼睛,许粥粥嘴角的笑意就没有下去过:“还是说你干脆承认,这首诗是你从旁的地方抄来的?”
“你莫要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许粥粥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笑?小乔大人为何会笑?”
既然互相对视过眼神,那许粥粥也不客气的把乔松扯了进来。
“我儿时就见过这首诗,这首诗没有名字,本就是小儿之间互相做的笑弄他人的句子,只有孩童能听得懂,就连先生有的时候都能蒙混在鼓里以为是诗句......”
“胡说!”
“可不是胡说,”乔松慢吞吞开口,“这首,我也见过,我以前路过一间学堂,就见过这首诗,当时不解,之后询问过孩子们才明白这其中趣味。”
小程大人左右看了看,不由得好奇:“请问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呢?”
许粥粥和乔松不约而同道:“......当然是刻在课桌上啦!”
话音落,许粥粥和乔松又是一番对视,不约而同又“噗呲”笑了出来。
这一番笑过后,她心定了,同时又冒出来另外一个想法:“这个空间里,到底有几个穿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