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程季青伸手去捏白新鼻子,这人怎么这么多小九九。
她心说,这顾虑实在多余。
因为只要她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便永远不可能忘记。
再无可能。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那一定她的□□与灵魂死亡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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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又是一个灿烂的艳阳天。
离春天又进了一步。
哥本哈根的这天清晨,白赵良的电话来了。
直接打给了程季青。
因此白新十分得意讨要‘战利品’:“白赵良知道在我这里打感情牌已经很难,况且感情牌这套已经打过,所以不太会再走这招。”
反而直接以交易的方式,去联系程季青的可能性更大。
程季青听完分析,挑挑眉:“行,愿赌服输。”
她的确不如白新了解白赵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