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概都无需他们操心多问。
……
皇宫,宁寿宫,殿内。
祁北寒朝着上位端坐之人,行了一礼,“太后。”
祁舒婉看着祁北寒,“免礼,坐。”话落间,她示意身旁的兰婼,将夏国使臣呈上的那份国书,拿过去给祁北寒看。
“夏国皇帝李骥,挑明说,五毒当日之举,乃他们擅自动手,和燕国勾结,影杀上层并不知晓此次行动,他们愿为此事做出赔偿弥补,以求两国和睦共处,邦交结谊。”
祁北寒看完这封国书,“他们送来这封国书,说要赔偿弥补,但却没说具体要赔偿什么,如何来弥补,是想先试探我们的意思,夏国的战力不如燕国,他们是从燕国的下场,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们要派使团前来,那就告诉他们,将他们比邻我天权西陲千里之地割让,夏国边军再远退五百里,他们同意了再派使团来。”
“好,哀家这就命人起草文书,送出。”祁舒婉继而又道:“对了,楚国皇帝季鸿退位太上皇,太子季珩承袭帝位,他们在东陵城的那位皇子季瀛,上书说,楚国新帝要更进一步加深与我天权国的往来合作,丞相和六部认为合适,你说呢。”
“于朝政有利即可。”祁北寒淡声只说着这一句。
对于楚国此举,祁北寒都不用想,他也能猜到其中的缘故是和月儿有关,但他自不会去和太后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