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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梧只露了一面,众人便找不到她了。
她藏在浓郁树间,掩饰自己的所有气息。她本意是不耐烦寒暄,但是她坐在树上,看到了一出好戏:
安德长帝姬派了一个侍女传话,侍女又叫来一个府上跳舞的舞伎。舞伎提着一壶酒,去敬席上的大人物。
那是一个有机关的银壶。
沈青梧亲眼看到侍女交代舞伎,给壶中另一边洒入的粉末,叫“骨酥”。
侍女轻声:“一粒米大的一点儿,就会让郎君受不住。帝姬等着你办事,莫记错了。”
侍女走后,沈青梧靠在树桩上,没打算偷跟那舞伎。她本就对别人的事毫无兴趣。
夜火初上,沈青梧摸着怀中的玉佩,心想东京真是有趣。待她回到益州,定将这些有趣的故事一一讲给博容,让博容跟着笑两声。
只是不知,那即将被下药的倒霉蛋儿,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