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流落在外啊!
而他对原身实在一般,若没有确实的证据,只怕梅敛多半会大事化小。
春兰气得鼓鼓的,“难道就这么算了,也太窝囊了!”
宁濛,“谁说算了?你们去翻翻奶娘的东西,她肯为秀姨娘担这么大风险,肯定没少捞好处,看看其中有没有什么证据。”
春兰眼睛一亮,“还是夫人有计谋,我们这就去。”
一通翻找,果然在奶娘褥子下面找到一叠银票,看来这秀姨娘还真下血本,但银票也没写名字,光凭这个还是治不了秀姨娘的罪。
春兰又想跺脚,被宁濛拦住了,“找不到就算了,多大点事啊。喏,拿去,这根簪子就是秀姨娘贿赂奶娘的证据。”
春兰,“这不是秀姨娘给您请安时,丢在咱们这儿的嘛?您还说下次还给她,怎么就成了……”
秋菊没忍住,踹了她一脚,“你记错了,这是从奶娘包袱里翻出来的,就是秀姨娘给她的好处。”
“我记错了?哦哦,可不是记错了嘛。既然证据有了,我这就去撕了那贱人!”
宁濛,“不急,找个妥帖人看着孩子,我跟你们一起去。咱们拿着我的嫁妆单子,把我的嫁妆从各院都拿回来。”
秋菊倒吸口凉气,“您,您想好了?”
这么做可不是小事,是要连梅敛都得罪了。
“若不是我那好相公太放纵她们了,哪有人敢干这种事?归根到底,祸根都在他身上!你就不用为我担心了,我已经想好了,用着我的钱还敢算计我,天下哪有这种好事!咱们这就去都拿回来!”
其他妾室就算没动手害死原身的孩子,但给她使绊子是免不了的,正好一起把账都算了。
春兰已经摩拳擦掌,“太好了,总算不用再受气了。”
她们最先去了秀姨娘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