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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放晴了。
废弃的建筑物和腐烂的电线杆, 在列车笨重的身躯上投下了阴影, 整座城市都是死的, 只有列车是活的。
谢绝面无表情的撕扯了身上的机械装,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
他的背脊处,还插着一根软管。
冰蓝色的液体尚未被吸收干净,颜色模仿了向导的精神丝,那便是可以帮助哨兵自我调控的药剂,只是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谢绝一点点扯出了背脊的软管,低低的闷哼了一声,眉间轻蹙着。
他回味着昏迷中体会到的净化快感,用调控药剂不知道多少次了,还从来没有一次这样厌恶。
谢绝嫌弃的说:“由奢入俭真难。”
要想再戒,就是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