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距离是近的,怎么样都好。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抚慰着自己缺失的安全感。
谢绝目光幽沉,手上举着针,却不知从何下手。
瞧着季沉嫣实在虚弱,又痛苦不堪,两人的推挪之间,便不慎撞到了一起。
谢绝居高临下,将她压在了治疗床上。
太近了。
谢绝按住了她的手腕:“别动。”
那一声,无比低沉。
他把针管扎了进去,药剂全部输入到了她的体内,瓷白的肌肤也被他按得微微泛红,竟这样轻易就捏出了指印。
谢绝的眸子里泛起了狠色,尖牙蠢蠢欲动。
这是由他留下的痕迹。
光是想一想,便生出了满足。
谢绝望向了她,呼吸间都是吐纳的热气:“你这么挑衅我,如果是之前,我会当场完全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