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寒一想到安然,好像浑身都不停指挥了一般,身体里的每一个因子都在不断的叫嚣。热血像是要冲破肌肤,全身心的释放出来一样。
安然的狂妄、冷漠、疏离、高傲与出色,却恰恰是他最欣赏的品味,她与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然而,却只有这般独特的女人,才能成为与他并肩俯首天下的伴侣。此时,君若寒自己都有些矛盾了,他自己是爱上了她了,还是纯粹的想占有她?
爱上她?君若寒心里突然自嘲出声儿来,他爱的是高高在上的皇位,女人对他而言就如衣服,脏了就换,不喜欢了就扔,那么多衣服里总能找出令人欢心的一件来。等穿的厌倦了,再挑选,再换便是!
“倾儿放心,等本王完成大业之时,便是安然魂丧黄泉之日。”当然,无论如何本王先尝过她的味道再说。
“谢王爷!”陆雪倾声音又恢复如初,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像是刚刚那个恶毒的陆雪倾只是人们的幻觉一般。而她,还是人前那么的知书达理、温柔贤淑、恬静可人。
陆雪倾趴在君若寒的怀里,眼神里尽是得意的阴狠之色。安然,等我助王爷完成大业之时,问鼎后位之日,而你这个贱民,便是命丧之日。我陆雪倾生生世世跟你誓不两立,哼,你很快就得意不起来了。
“倾儿,你好好休息,一定要在出发之前把伤养好。君鼎越那老不死的,也不知得了什么药,竟然恢复了男人本色,白日夜里都在**幸女人,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君若寒想到君鼎越最近的异状,心里很是不解。而他这般明显的话,却听在痴情与恨意混合的陆雪倾眼里,却成了关心、体贴的话语。
“王爷,倾儿会在出发前把身体调养好的。我一定会成为夜月新皇后公里最美丽的嫔妃!”
陆雪倾在君若寒的“甜言蜜语”下,又恢复了自信,仿佛她还是那个冰清玉洁,令月城男女倾心的陆雪倾。
“那本王先走了,若是被人发现,便麻烦了!”君若寒想推开陆雪倾,谁知却碰到了陆雪倾的伤口,陆雪倾痛的倒吸了几口冷气,温柔如水的眸子里瞬间布满了一层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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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倾儿,疼吗?”君若寒极尽的表现出他的温柔,性感的薄唇在陆雪倾伤痕累累的手臂上吻过,湿滑的舌头扫过伤口,又痒又湿,陆雪倾竟然不知廉耻的吟叫出声来。
“嗯~~”
只是一声,便勾的君若寒浑身一颤,心叹:这搔货竟然如此放荡。虽然陆雪倾是脏了身子,但是*那些女人一样,被无数个男人睡过了,依然是*的王牌、花魁,那些男人一样为她挥金如土,只求美人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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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儿,你可知道你真的很美?”君若寒放开她,迷离的眸子里尽是情**,声音也变得更加性感迷人,迷惑的人心都软了。
“王爷...”陆雪倾的声音更加魅惑,听在君若寒耳朵里,心里跟着酥了。
陆雪倾刚尝到一点儿甜头,君若寒却突然收住了,她哪里肯罢休。扭动着水蛇腰,又缠了上去,细滑冰凉的小手轻轻探进了君若寒的胸膛,指腹轻轻的划过那颗红豆,拨的君若寒心神具颤。
君若寒眼底划过一抹厌恶之色,但是身体又不由自主的抱住了陆雪倾,大手沿着她消瘦的背脊往下,一把拖住了她娇俏的臀。
既然这女人送上门来,想获得他的怜爱,那他便赏赐她一次罢了。君若寒极力的说服自己,陆雪倾就是千万人践踏的践货,再多他一个也无妨,顶多就是事后多洗几次澡罢了。与君鼎越共享一个女人,那可是一直殊荣。
不一会儿,内殿里便传才出陆雪倾羞人的声音。安然运足了内力把二人的对话听了个彻底,最后摇了摇头,心道:果然是践人赔践人,绝配!
既然陆雪倾连跟人**爱的力气都有,想必身体也未受多大的伤害。不知道君鼎越是被这女人给骗过了,还是陆雪倾骨子里就是这么浪荡不堪,只要下面缺了男人填补空虚,她就活不下去了?
安然对两人的闺房之乐毫无兴趣,转身出了假山,往外殿而去。而她刚一离开,角落里便闪出了一抹高大的身影,眼神里带着戏谑之意,看着安然离去。
半个时辰后,一声逍魂的尖叫加上一声低吼,内殿内恢复了平静。陆雪倾浑身无力的趴在君若寒身上,满头大汗,身上黏黏哒哒的,肌肤上又添了一层新痕。
君若寒推开她,伸手抹去大汗淋漓的汗水,迅速的套上衣服,看了一眼累的昏死过去的陆雪倾,啐了一口唾沫,很快消失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