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看!”
诸葛连成进屋随便拿了一件衣服披上,慌慌张张的跟着管家去花厅。刚进花厅,回来报告的士兵便连声道:“见过城主大人!”
“免礼,快说说情况!”
“是!”士兵应了一声,双眼看着诸葛连成道:“四更时分发现的,那贺府小姐的丫鬟替进屋替她掩被子的时候发现的,那时候何小姐全身青紫,不着寸缕的躺在榻上!”
“按怪物作案的路线,不过应该是张家的小姐吗?怎么突然换了地点了?”
他们今夜派了那么多人手埋伏在张家周围,想着把昨晚的怪物捉拿归案。现在倒好,所有的人马藏在了张府上,贺府那边巡逻的士兵减少了次数,倒让这怪物钻了空子。
重点却是,怪物改变了作案路线,他们又得重新研究部署!
“或许是怪物发现我们的埋伏,所以临时改变的作案路线!”
“嗯,走,带本城主去看看!”
“是,大人!”
诸葛连成赶到贺府时,贺小姐的尸首已经放置在大厅里了。贺员外一副悲痛的神情,而贺夫人却是哭晕了又醒过来,醒来又悲痛欲绝的哭泣,又晕厥过去。
这贺员外早年忙着经商,常年奔波在外,到了不惑之年才有了贺小姐这么一个宝贝闺女。贺家小姐聪敏伶俐,虽然刚及笄,但娇俏的像是一朵花儿似的。
贺老爷夫妇就这么一个闺女,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悲剧,再过几年便到花甲之年,竟然落得无子送终的下场。
诸葛连成也惋惜这种悲剧的发生,可是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捉住怪物,以免更多的悲剧发生。安慰了贺员外夫妇两句,便开始亲自审理此案。
恒阳城的知府大人、县官大人和县衙的仵作早就已经到了,等诸葛连成慰问过贺家人后,才走近行礼。
“怎么样,可是跟之前情况一样?”
仵作上前,朝着诸葛连成拱了拱手道:“回大人的话,这张小姐并非与其他人一样。卑职检查过她的尸首,她确实有被人侵犯过的痕迹,只是她不是妖怪杀的。她尸体完好,没有被吸过精气的痕迹,而且她手腕上有一道伤痕,伤口已经结痂,她是割腕自杀而死的!”
“什么?怎么会这样?”
诸葛连成这次感到这件事很棘手,这怪物怎么突然变化了作案手法。毁了张小姐清白,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吸干她的精气,这是为何?还是,这张小姐的案子并非那只怪物所为?
“大人,请看!”
在场的几位大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纷纷看向仵作揭开的白布。贺家小姐嘴角有淤血,脸颊微肿,头发凌乱,如花似玉的脸蛋惨白渗人,却没有干瘪的症状。而她的左手手腕,一条一寸长的疤痕很打眼,血迹已经干涸,她确实是自杀而亡!
突然,线索到了这这贺小姐这里便断了!
“大人,大人,不好了,张家小姐出事了!”
“什么?”
贺府内的众人猛地一惊,和夫人突然止住了哭声,但短暂的停顿之后,又便开始哭起来。
诸葛连成真的觉得自己脑袋都快要炸了,这怪物竟然声东击西,选了一处离张府较远的贺府作案,然后调虎离山使得衙门将埋伏在张府周围的士兵撤走。张府周围少了衙门的人,只剩下他们请回来的几个江湖人,又传出贺府小姐遇害的消息,张府的人便放松了警惕,怪物便轻而易举的得手了!
这怪物看来不仅心狠手辣,还足智多谋。竟然能够把恒阳城的官员和士兵耍的团团转转。官府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到头来仍是被怪物钻了空子!
“来人,把贺小姐的尸首抬回衙门,用冰块镇住,等钦差大人前来!”
“是!”
“玉儿,玉儿......”
贺夫人从椅子上摔倒在地,扑在贺小姐的身上哭的伤心欲绝,闻者心伤。贺老爷也是瞬间老了十几岁,有些花白的头发让他看上去更加苍老。忍住悲痛起身将贺夫人拽起,对着衙门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抬走。
父爱总是深沉而伟大,贺员外为了替女儿查到凶手,忍痛不让她入土而安,而让官府的人将她抬回县衙。诸葛连成和另外几位大人,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诸葛连成走在前头,身后跟着知府和县令等人,脚步急匆匆的出了哭闹声嘈杂的贺府。
“钦差大人今日午时过后便带人出了恒阳城,大人可知去了哪儿?”知府大人驻足拱手问道,这钦差擅离职守,他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