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竹篮打水一场空,投了井!
“若不是如此,怎能引得你露面前来?”君若寒伸手撕下人皮面具,露出那张俊逸却充满戾气的脸来。
“哼!”
两人早就做足了准备,各运起手中的宝剑教缠在一起,两道身影错综教缠,速度快的令人咂舌,一时间分不清人影来!
“夫人,可有受到惊吓?”
寒殇从房顶上跳下来,看了一眼两道打的火热的身影径直走到安然身边问道。
安然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若不是她听出那不是君莫离的脚步声,他也不会这般走路,她就真的成为剑下亡魂了。
寒殇见她没事,视线又转向不远处的打斗。而烈火站在不远处,看着寒殇和安然说话,心里升起了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而在烈火转头的时候,寒殇不动声色的用眼尾扫了他一眼!
君若寒是恨死了陆雪倾,那下作的女人竟然身体里有那该死的蛊虫。他从皇宫逃出来后,便换了一张脸在月城内走动。等陆雪倾招摇的出嫁那天,他也随后出了城!
那女人出嫁前跟君一泓的话他听了个清清楚楚,竟然下作到为了留在月城又去勾**君一泓,还把自己的事抖露给君一泓听。她竟然想逃脱他的控制,迷惑君一泓,反过来对付自己,他岂会让这种女人好过?于是,便在他们停留的第一个驿站的时候,趁众人警戒性不高,溜进了陆雪倾的房里,点了她的哑xue,想一剑刺死她。
可是陆雪倾那张略施粉黛的脸勾的他浑身痒痒,被他挑的下不了手,没将她刺死,反而把她脱了个精光,与她教合。再加上陆雪倾楚楚可怜、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又下不手;再加上陆雪倾还能为他所用,将来里应外合,他又再次放过她了。
可是,和她阴阳教合之后,他便不由自主的想要和女人亲热。隔得时间越久,他身体就越难受,像是要爆体而亡一般,那男人的尊严上时而有虫子一般的东西在里面翻滚。他这几个月,一直控制自己在半个月找一次目标,而且都不在同一个地方作案,倒也没被人发现。
而他一路跑到这恒阳城,想凭借最后一点产业东山再起,却发现恒阳城里有两个很大的姓氏掌握着这里的经济命脉。一个是腾家,一个便是王家!
腾家是夜月的大家族,生意往来遍及天下,在恒阳城能拥有一席之地很正常,只是那姓王的人家经他一查,却是空头户口,直属地是在月城。结合他的生意之前别君莫离连锅端了,他便怀疑这所谓的王家便是君莫离手里的一条支链罢了,而姓王的商人也不过是君莫离手下的一个幌子。最大的幕后老板,其实是君莫离本人!
而他,需要女人的时间越来越频繁,恒阳城跟它相邻的城镇有三四天的路程,若是离开恒阳又在路途中蛊毒发作,他便会死无葬生之地。他心又不甘君莫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费吹灰之力将他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龙椅却最后落到了君一泓手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恒阳城作案,君莫离为了君一泓的江山稳固,一定会亲自前来。
而他也没有失望,君莫离果然来了,而且安然也来了!
安然杀了他所有的死士,他对安然之前是爱慕和强烈的占有欲。而自宫变之后,他们便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以,他在恒阳城一处僻静的巷子吸干了一个姑娘,便精力充沛的去别家作案,目的是引出藏在暗处的人。再调虎离山,反过来潜到枫林园的杜鹃阁杀安然。
每一步他都算计的很好,时间也把握的恰到好处,却没想到安然手下的这两人竟然如此难缠。他不但没有得逞,反而被包围,现在还把君莫离给引了回来。今天,怕是要杀了安然已经不行了!
“二皇兄,你输了!”
君莫离话落,剑尖已经贴到了君若寒的脖子上,只要君若寒一动,薄如纸片的剑锋便会刺进君若寒的脖子里。
“君莫离,别得意太早!”君若寒眼里满是不甘,眼里的恨意更浓!
“来人,把坤王爷上金刚链拷,押到县衙交给方大人......”
“不用了,下官来了。”君莫离话还没说完,方青云已经领着人到了,身后还有诸葛连成等人。
跟在其后的官员早就被吓懵了,传闻厉王爷失踪,却没想到来他们竟然来恒阳城了。现在几个职位不高的官员皆是一副崇拜的模样看着身旁的诸葛连成,若不是诸葛大人英明,他们早就把这来历不明的厉王爷给端了。那时候,便不是掉脑袋这么简单的了。可是,诸葛连成的注意力却没在他们身上。
“方大人,坤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