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你又是何苦?上天注定宝宝要离开我们,那四样东西根本就是传说中才有的,根本没人见过,你又要派人去哪儿寻找?”
安然感受着孩子和她连心的心跳声,呼吸声,眼角又流下一滴滚烫的热泪。为何她会这般无用,上一世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这一世这样的悲剧竟然又要重演!
“我君莫离的儿子,岂会是那么容易死的?抵抗不了小小的蛊毒,怎配投胎为我战神君莫离的儿子?”
君莫离突然强硬的态度让安然有些吃惊,他确实没有答应过要流掉这个孩子,只是她没想到,他竟然会有如此想法。
“可......”
“然儿,没有可是,我们没有权利决定他的生死,他若是熬到了出生,他便是我君莫离最为骄傲的儿子。若是他没有那毅力活下来,我也知道,你定有法子将死胎从你肚子中拿掉!”
或许君莫离的态度和口吻有些强烈,但是无疑是对正在犹豫不决的安然起了一个引导作用。与其就这样流掉他,不如给他一个机会,也给他们自己一个机会,即使只是千万分之一的希望,也比一碗红花水带给他们全部的绝望要有意义一些。
安然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也许会遭受更大的罪,但是,为了她心心念念的宝宝,这点小苦她也定能承受。
君莫离早就做好了决定,把一切后路都留好了,安然的医术,再加上他麾下的鬼医,定能保她万全!
“好,既然如此,我便赌一把!”
安然终于决定给肚子里的孩子一个成长的机会,坚定的眼神恢复了往日的自信。他君莫离的孩儿绝非等闲之辈,那她安然的孩儿又岂能是不中用的窝囊废?
君莫离郑重的点了点头,把安然搂的更紧,在她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厚实温暖的手掌抚在了她的肚子上。一股暖流萦绕在她的腹部,暖暖的,很舒服。困意袭来,她缓缓的阖上了眸子,呼吸越来越沉稳均匀。
寒殇架着马车,听着马车内两人的对话,心里百感交集。老天若是有眼,又何必折磨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马车驶到巷子的尽头,在一家大门两边种着紫罗滕的门口停了下来。马车刚停稳,朱红色的大门便打开了,出来了几个人影,朝着马车内的二人拜了拜,躬着身体把几人迎了进去。
等几人进了大门,大门阖上过后,立即有人将马车驾走了,“哒哒”的马蹄声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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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
“皇上,这暗星阁的人实在是不把朝廷放在眼睛里,竟然在边城私自屯兵,若是不及时制止,恐怕是养虎为患啊!”一白发苍苍的老臣躬着身体,神色义愤填膺的道。
“是啊,皇上,若是朝廷不给这些江湖人一点颜色瞧瞧,他们还真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此事急不得,先从长计议一番......
“从长计议什么?”从人群中走出一个魁梧的声音,一脸鄙视的看了一眼进言的文臣,嚷着大嗓门儿道:“末将愿意领兵攻打暗星阁,将这种不自量力的江湖邪派一网打尽!”
君一泓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裹身,胸前用金丝绣了一条六爪飞龙,龙身隐藏在白色的祥云中,摆动着龙尾,仰着龙首,一飞冲天之势。俊逸的五官隐隐透着一股怒气,隽永的脸部线条如同刀刻一般,凌厉的双眸似两个漩涡,深不见底!
他单手撑着头倚在龙椅上,手指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扫了一眼有勇无谋的武将一眼,厉喝道:“你倒是说的容易,你知道暗星阁的底细?还是知道暗星阁位于何处?暗星阁的杀手又藏匿于哪里?又用多少部众?”
君一泓毫不客气的连声质问,那武将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一阵红一阵白。若是真有这么简单,暗星阁这几年在江湖上嚣张的所作所为,早被别的帮派连根拔起了。既然还存在,而且日益壮大,那他的根基就一定非常稳固。
他也算得上是暗星阁的一员,以前不知道暗星阁拉他入门下的意图,自接到那条密令的时候,便全都明白了!
只是,他们好像很有把握,他一定会坐上龙椅一样。然而,事实上,他也确实坐上这位置了!
他早就收到了暗星阁的密令,只是一直按兵不动,也没把这事儿摆到台面儿上来说。但是暗星阁私自在边城附近屯兵已经被官府的人察觉,还被报了上来,现在户部的人弹劾他们,他也不能再藏着掖着了。
“湛伦,你可有什么建议?”
君一泓看了一眼一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