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白希修长的手里抬着一个托盘,里面的东西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勾的御惊澜馋虫欲滴,不知道是因为那盅东西,还是因为媚妃这个人!
小太监们已经习惯了这二人的生活方式,自动的退了出去,替他们关好了门。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媚妃在的地方,皇上就一定会和她不分场合的苟合,享受鱼水之欢。他们已经隐隐觉得,这媚妃不过进宫数日,已经盖过了风头鼎盛的雪贵妃娘娘!
“爱妃快快起来!”
御惊澜手疾眼快的扶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身,顺手接过她手里的托盘,看似随手一扔,托盘已经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龙案上。
“爱妃,朕可想死你了!”
御惊澜言罢,大手已经将媚妃的上衣给剥光了,露出雪白的香肩来。只是,那肩膀和胸口上,全是大片大片的青紫痕迹,深浅不一。那胸前的柔软,像是两堆棉花一样,又白又软,倾身一吻,舌尖在樱桃上扫过,媚妃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叫,瘫倒在御惊澜的怀里!
她每次事后都会觉得非常奇怪,为什么御惊澜每一次看见她,他们之间的交流都是同样的方式,只是不同的地方而已。但是,每一次蚀骨的*,都像是在喧嚣她体内疯狂的因子,在怅然的毛孔下尽情的释放。她有时候,已经忘却了自己到底是谁了!
“皇上,雪贵妃娘娘她......”
“她找你麻烦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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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初,迎亲的花轿便从柳府接回来了,停在了大门口。只等着酉时三刻的吉时一到,便由新郎踢轿门,把新娘子抱下花轿,却大厅拜堂。可是,这吉时到了,安肃却如同一个没长骨头的人一样,在马背上东倒西歪。若不是安严在一旁用腿支撑着他,他早就从马上摔下去了!
“吉时到,请新郎踢轿门,抱新娘,和和美美共吉祥!”
傧相的话音又高又细,话音一落,站在大门口看热闹的众人便已经很自动的排成了两排,准备观礼。可是,这安肃有点不对劲儿啊!
“二弟、二弟!”
安严踢了踢他的腿,低声唤了两声,神色有些木讷,这该死的混账东西!
安夫人和腾升正喜气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二位新人拜堂。可是傧相都喊了三次吉时已到了,这人怎么还没进来!
不仅是安夫人和腾升纳闷儿,挤在大厅里的宾客也是一脸好奇,纷纷挪动步子,朝着外面走去。安然和君莫离对视了一眼,也跟着人群走了出去!
“安肃!”
“安肃,你个混蛋王八蛋!”
安严话落,花轿里的人已经掀开轿门出来了,喜娘和近身侍候的丫鬟吓得魂都飞了,这小祖宗,怎么就是按捺不住性子呢!
“安肃!”
安严额头上青筋直冒,当着众人的脸面,觉得自己老脸都挂不住,狠狠的一脚揣在了安肃的大腿上。
“啊——”
“二舅舅摔了个狗吃屎!”辰儿欢喜的拍着手掌欢喜的喊道。
“辰儿,别胡闹!”
安然冷喝了一声,辰儿乖乖的闭了嘴。可是,刚刚还鸦雀无声的现场,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安家二少爷竟然未拜堂,便已经就醉不醒。这副烂醉如泥的模样,也不知道昨夜去喝了多少,他又是怎样从将军府从柳将军手里接过柳三小姐的,柳将军难道还没有发飙?他们对此还真是好奇!
“安肃!”
柳依依等的不耐烦了,这破红盖头,挡着她都看不见路了。大声的一喝,伸手便把头上的红盖头一把扯了下来,露出漂亮的脸蛋来!
“哇——”
宾客被她粗俗的行为所震撼,连连倒吸了几口冷气,却又被她漂亮的脸蛋吸引的连连赞叹。
头戴一顶凤冠,额前是一排流苏,随着她身影的晃动而轻轻摆动。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可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人见人爱的女子,连连怒喝了安肃两声,小脸愠怒,看似随时都可能动手。
安肃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