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他真聪明!
“是君莫离又如何?安肃,你最好老实点儿,别仗着是本阁主的小舅子,本阁主就不敢收拾你。再乱喊乱叫,信不信我立即让人拔了你舌头,让你永远都说不出话来!”
“不......我不说话,我不说话!”安肃说完,双手捂住了嘴巴,双眼看着君莫离怕的要死。心里还在拼命的为君莫离辩驳,这人肯定不是我妹夫!
秦若阳和湛伦看着君莫离吓唬安肃的模样,忍俊不禁,但肩膀却一直都在抖。
“好了,先埋伏起来,我把阵法重新设上,到时候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好!”
各暗卫立即领命,找地方藏身。再转眼看向安肃时,君莫离忽然觉得他就是一个麻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身后毫不犹豫的点了安肃的睡穴,安肃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把他挂到最高的那颗树上去,留一个人看着!”
“是!”
安排好一切,君莫离在原地设了阵法,那满是坟茔的坡地上,瞬间又成了一片荒地,那土丘坟茔不见了踪影。不仅如此,君莫离在此阵法内还设了一个阵中阵,只要这些人回来,那就插翅难逃!
君莫离满意的一笑,纵身一跃,跳上了一颗茂密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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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一泓得到夜城乱套的消息之后,立即在宫中设了宴席,与臣民庆贺。本害怕御惊澜和君莫离前后夹击他弦月,但是现在看来,御惊澜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挪得出精力来对付他弦月?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金樽,美人在怀,更是兴趣高涨。轻轻的将金樽移向嘴边,一抬手,一仰头,琼浆玉液入口,性感的喉结微微滑动,颇有一副邪肆不羁的外表勾人心魄。旁边的美人再次替他满上,他的大手轻轻的摩挲在她的腰间,逗得美人儿浑身都在颤!
正中央的舞台上,舞女的腰肢不盈一握,偏偏转转,柔若无骨。一双上挑的眼睛饶有兴趣的盯着那舞女洁白柔软的高峰,那峰高壑深的领口更是让他垂涎欲滴。他的眼神就在那舞女身上流转,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丝竹声声声悦耳,舞女步步步惊人。台下仰慕这位异军突起而登基的皇上,看着他的眼神停留在舞女身上,一个个都在下面双手把手帕都给搅烂了。一个个愤恨的转头看向那舞台上的旋转的女子,眼神恨不得在那狐狸精身上烧出几个洞来!
一曲终,一舞毕,女子领着跳舞的姐妹朝着众人躬身谢幕,迅速的退了下去。此时,台下的小姐们气急了,竟然纷纷出口要上台表演。君一泓的心思早就挂在那舞女身上了,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大家千金,点了点头,准了她们的请求。
这些个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女人,想要像低贱的歌姬一般取悦众人,那他便成全她们罢了。省的他不恩准,像是不给她们机会是的不死心!
“皇上,贵妃娘娘今夜不能侍寝,皇上今晚能否......”
君一泓一记眼神扫过来,那身旁的嫔妃立即闭了嘴,把未说完的话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朕有些不适,先回寝宫了!”君一泓一句冷冷的话,便扼杀了美人儿所有的幻想。
台上那些大家小姐唱歌、跳舞、弹琴、作画,随着君一泓的撤场全部变成了笑话。众位大臣暗地里叹气,连连拉着自己的女儿退席,心里恨得牙痒痒。
果然不出众人所料,君一泓一回了寝宫,立即让人去把那舞姬带到了宫殿中。那舞姬初见君一泓有些害怕,一直低着头不肯上前。却不料君一泓强行将她丢到了龙榻之上,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
门外的人心情胆颤,最近从寝宫大门进去的,除了贵妃娘娘,就没有一个人还是竖着出来的。再美丽的女人进去和皇上教合之后,都是一具尸体。
这舞姬也逃不掉相同的命运,半夜时分被人抬出来,依旧是一副干涸的尸体,死不瞑目!
翌日一早,文武百官早朝,高谈论阔,各抒己见。君一泓坐在龙椅之上,兴趣怏怏,对他们说的建议或是意见,根本听不进去!
“皇上,依臣之见,现在夜月大乱,我军应该放弃对厉王爷残留部队的搜索,先攻打夜月,夺取夜月城池,直攻夜城老巢!”
“传闻慧娴公主如今更是御惊澜身边的红人,只要我们能够攻进夜月,包围夜城,再联合慧娴公主里应外合,打开夜城城门,我们一定能够取得胜利,统一两国一疆!”
“皇上......”
“好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