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伤大雅。他也不信,他弟弟没有分寸。
章怀仁看着她,这个女孩,她一向是隐忍克制的。
昨天在和父亲谈及她时,父亲毫不含蓄地说:“章家三个儿媳最得心意我要数今夏。章家,得她,幸事。”
虽然,他和这弟媳妇不熟,但自己的媳妇常常提到她,说她如何有才华。要他媳妇夸一个人,太难,盛今夏占了一席之位。
据他观察,章怀远对她,不说不上心。虽然他从来没有表露过他的心事,甚至有时会表现一种让人误会的情绪。
至于盛今夏心里怎么想,自己猜不透,也探不出实情。他看着她说:“何不把前字去掉?”
今夏惊讶地回头望着他,心底一颤,到底是沉得住气。她晃了晃头,四两拔千斤道:“这个,二哥说了不算。”
“他呢,算不算?”
“二哥开玩笑吧,你舀的是什么?”
知道她不愿在谈这问题,章怀仁心里叹了一口气,扬了扬,“毛尖,老三还以为你走丢了,催我上来看看。”
今夏为自己的鸵鸟心态羞赧,不自在的笑了下。
这个人,他到底想干嘛。
☆、44莫离莫弃2
这是她第二年在章家过年,气氛如故。当二嫂看向她指中婚戒,笑说:“这老三,还真够闷骚的。”
今夏慢慢把手拢起来,也不好解释。
二嫂笑看她,“小了些,老三还真是小气。”
今夏想要说,这戒指是当初她看上的,怪不得他。她也不觉得小气,做工精巧,她一眼便相中了。她原以为章怀远对她最终选了这一款非常不满,不想他眉头都不皱一下便买下来。
这时,大嫂也进来,看到两人在聊天,笑说:“妈妈要堆长城呢,你们谁去凑个数?”
二嫂摇头:“这个我玩不来。”
“三呢。”大嫂看向今夏,“这样坐着也是无聊,咱妈没把钱烧出去,心慌得紧。”
今夏摆手,“我不行,玩不来。”
二嫂也笑:“大嫂你就别带坏我们今夏了,要让老三知道。”然后意味深长的笑。那笑看在今夏眼中有些毛骨悚然,无所遁形的感觉。
大嫂拍额,一副了然的表情,说:“我都忘了,老三这人没风趣,一板一眼,玩个麻将都受管制。三呢,你别理他就是了,他要不高兴,让他来找我,今晚你嫂子我说了算。”
他们这样一唱一和,今夏有些尴尬,为难道:“大嫂,我真不会玩。”
二嫂也附和,“就别为难今夏了。”
大嫂摇摇头,笑着下楼。
二嫂喊她去花棚,满园花香四串。二嫂摘了一束,见她站着不动,只笑:“摘一些回去,养在房里,提神。我看你最近气色不错,心情也是好了许多,这是好现象,继续保持。”
今夏只是笑笑,也去摘了几朵,淡黄色的花瓣,让眼前一亮。二嫂凑近她,暧昧地问:“老三没少折腾你吧,你也别害羞,先听我说,这事呢,对女人也是享受。”
今夏哑然,捧着花束的手紧了紧。二嫂低笑:“也别不好意思,看你的气色,比起以往来好多了。虽说我不大赞同他这样,不过,我看你们现在过得还算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今夏只能苦笑,二嫂都这样认为,其他人恐怕也都这样想吧。
见她不答,二嫂迟疑,小心试探:“不会是那方面不协调吧。”
这样一说,今夏更不好意思,知道不答二嫂不会死心。她在心里叹道,不想雷厉风行的二嫂也有八卦的嗜好。她不得不故作认真,勉为其难道:“还好。”
二嫂一听,拍手,口气斩钉截铁:“那就是不大好?”
今夏听了,吸了一口冷气。这个,要怎么说?难不成告诉二嫂说,每次,她都觉得身心都不是自己的么。显然不能,这种私房事,还真不能言传。
然后便听二嫂抱怨,今夏尴尬不已。抬头,章怀远居然就立在花圃前,神色古怪将她凝望着。
虽有一定的距离,今夏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听到了二嫂的问题。这样一来,不免脸红胸闷。二嫂回头,也见到他,咳了声,解释说:“摘些花,卧室里太沉闷。”然后对今夏眨眨眼,“我这好了,老三,你给今夏摘一些,精神头怪不好的。”
今夏更是无奈,是谁在前一刻还夸她气色好?
二嫂呢,捧着花,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人了,有训练女兵的架势。
章怀远慢慢踱过来,今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