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也要偷偷进行。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夺回这份,哪怕早已残缺了的感情,哪怕,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他们不可能,她也不想就此放手去成全他们,她好恨,为什么那个男人,给她生命的那个男人也站在章瑾的立场上,说她错了。她没错,错的是他们,章瑜吸气,尽量表现的平和。
章瑾看了看宋迟,又看看章瑜,考虑着是不是该挪出地方。
“你怎么来了,暖暖休息了?”宋迟口气很淡,此问多像出于习惯。
“保姆在家里带着。”
一问一答,宋迟还是微蹙了蹙眉,章瑾看的真切。
章瑜回头看了看章瑾,小声地问:“你能避一避吗,我有几句话想跟宋迟讲。”
章瑾戏谑地去看宋迟,看看他什么反应。他没反应,章瑾略有失望,很通情达理:“行,你陪着他吧。”
章瑜又低头,手不安的胶着。章瑾出去,一并把门也带上,走的很干脆。
房里,气氛很微妙。
宋迟不开口,章瑜很紧张,紧张之余,还夹带不安。那天,他说,公事可以公处理,私事约时间。这几天,她都不敢来,就算来了,也不敢进来,深怕惹得他不愉快。
如果比耐心,她比章瑾强,如果比隐忍,她也比章瑾强,可对手是宋迟,一切就变的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