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台下就不一定了。秦亦还是觉得江湖险恶的,自己能在结丹就使用轻功来绝对是越级,他不想做怀璧其罪的那个倒霉蛋。
更离谱的是,秦亦从进去青陶宗以来,一直就没练过剑法。上台这把剑还是地上捡的呢,秦亦连剑都没有,青陶宗又不发配剑,他可不花那个冤枉钱自己买。总不至于空手上去,和对手说其实我是丹师,您下手轻点我给你八折买丹。
想到这个秦亦又笑起来,怎么今天就这么搞笑。不过他确实是开心,本来以为剑法真的都忘了的,平日自己也试过回忆背诵,但总是断断续续的拼凑不起来。
但真的当面前有一个狠狠朝自己刺出一剑时,秦亦浑身战栗--之前苦练剑法时的感觉全回来了,仿佛一直都在习练剑法一般,自己使出剑法来就是那么顺畅自然,秦亦甚至有明镜高悬一步不差的感觉。
真的过瘾,看来剑法并没有放弃自己,自己可能还是要改一下定位,如果能打得过,为什么我秦亦要当挨打那个人呢?
秦亦愉快的畅想着未来自己的路线,看来自己以后必须得重拾剑法,就冲今天剑在手上这种熟悉感,回去就练它个狠的。秦亦甚至觉得自己以后就是丹剑双修的超级大侠了,而历史上可以双修两门技艺的哪个又是无名之辈?想到自己以后也是彪炳史册的大狠人,秦亦开心的笑出声来,他不知道的是,很快他就将经历这辈子最狠的毒打,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