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纪芯柔上了车,粗鲁地将她丢在了后座上,开车回了家。bixia666.com
刚进门,豆豆的吵闹声,让他跟心烦,抱起他哄了很久,纪芯柔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低着头,似做错事了。
“柔柔的裤子上怎么有血?”,苏母下楼来,看到纪芯柔裤子后有一点鲜血,连忙问。
苏冬城蹙眉,放下儿子,走了过去,瞧了瞧,拉着她上楼,“老公,你慢点,好疼的……”,她傻乎乎地说,红着眼眶,想哭不敢哭的样子。
“快点!”,苏冬城粗鲁地吼,她咬着牙,加快步子,跟着他回到了卧室。
刚进门,苏冬城便脱下了她的裤子,准确的说,是他以前穿的,休闲裤。
她内.裤被他撕坏了,底下什么都没穿,身子被他推倒在chuang上,苏冬城看了过去——
一片红肿,沁出血丝……
难怪她喊疼……
这是她的第二次,她的稚嫩哪承受得了他酒后的野蛮和那尺寸,可以清晰地看到伤口。
“老公……不疼的……其实是这里疼……”,她躺在chuang上,看着他,凄楚地说,一手捂着心口,苏冬城明白,那是心脏的位置。
“你一个傻子,没心没肺,怎么会心疼?”,他嘲讽地问,她哪知道心疼的滋味,她不过是个傻子,前一秒伤心难过,后一秒就忘了。
有时候,他也ting羡慕她的。
纪芯柔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凄楚地看着他,什么都没再说。
他带她去洗了澡,不一会儿,她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样儿,在他帮她上完药膏后,她已经生龙活虎了。
苏冬城不怕她受伤,因为她是个傻子。
从久远的记忆里恢复,纪芯柔明白,傻子的自己,其实是爱苏冬城的,那些心痛也都是真的,她什么都不懂,唯独,对苏冬城,什么都懂。
懂得吃醋、懂得嫉妒、懂得占有、懂得伤心……
只是不会表达,即使表达了,苏冬城也不会相信。
看向怀里的儿子,他已经睡着了,她闭着眼,不容自己再去想。
苏冬城从浴室里出来,站在酒店窗口,看着外面的夜景,埃菲尔铁塔在夜幕里,通体地发亮,合上窗帘,揭开被子,上了chuang。
空荡荡的chuang铺,如空空的心。
有点寂寞、有点孤独,飞行的疲惫,并没让他倒chuang就睡,反而,思绪更加清明。
他躺在chuang上,忍受着夜晚的寂静和夜晚带来的空虚。
chuang头的电话响了,他接起,一位女郎在电话里说了一堆法语,大抵的意思是,需不需要性服务……
他果断地拒绝,即使身体是有些饥.渴。
禁欲太久,快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了,也不禁想起,她今晚对他说的那番,似是控诉的话。
清楚地记得,她说,他以前只是把她当“玩具”。
他苦笑,思绪乱飞,如果是玩具,那倒是好,玩完了就丢掉,物品而已,无需愧疚……可……
***
他渐渐地习惯了这个傻子,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每天和她形影不离,他被她和儿子缠着,连公司的业务都无暇顾及,还好,父亲的年纪不算大,还有精力打理公司。
小豆豆一天天地长大,纪芯柔还老样子,连个三岁小孩都不如。
豆豆三岁的时候,已经比她懂事多了,不过,这对母子像克星,见面就吵、争玩具,闹得不可开交。他一个男人,等于要照顾两个小孩!
“纪芯柔!你给我呆卫生间去!豆豆,你也给我回房间去!”,一家之主发飙,冲一大一小的两人暴吼。
“爸爸,柔柔抢我的小火车——”,豆豆扁着嘴,委屈地说。
“老公,豆豆他不听我的话!”
“闭嘴!”,苏冬城冲纪芯柔怒火,指着卫生间的门,她委屈地扁着嘴,不敢再吱声,乖乖地去了卫生间。
在她走后,他走到儿子的身边,蹲下,表情染着愧疚,“豆豆,柔柔是个傻子,她脑子不好,你要多让着她,好不好?”,苏冬城冲儿子柔声地哄,小家伙的大脑是正常的,他不能对他过分地凶,免得伤害他幼小的心灵。
“柔柔是傻子,你为什么还要她?赶她走——”
“不可以!她是你的妈妈!”,苏冬城连忙反驳,脸色黑沉,在豆豆说,赶她走时,心口竟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