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习安慰:“你看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tayuedu.com”
钟晨抓着陆见习的手,“可是……”
陆见习轻轻拍着她手背,“不要太过担心,我们的孩子坚强着呢,你说对不对?”
钟晨沉默,片刻后忽然就笑了。是啊,他们的孩子坚强着呢。她抬头,认真地看着陆见习,“老公……”
陆见习低头,轻轻应了一声。
许久不见她开口,疑惑:“怎么了?”
钟晨用手轻轻地抚着他下巴,“你胡子出来了。”
陆见习笑:“没胡子能叫男人吗。”
钟晨蹙眉,想起第一次见到陆见习的场景,忍不住笑:“可我认识你这么久,没见过你不剃胡须啊。”
钟晨心里清楚,这两天他为了照顾她衣不解带。
陆见习低头,用胡须去蹭她的脸,“怕你视觉疲劳,换一个形象。”
钟晨顺势靠近他,手把玩他衣领扣子,“老公,辛苦了。”
“今日辛苦,回头我要加倍要回来。”
难得不反驳他,钟晨柔顺地‘嗯’了声。
静静相拥了很久,陆见习担心她睡眠质量,让她睡觉。
习惯晚睡的钟晨,看时间才十点,白天又睡了那么多,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知道陆见习这两天没怎么休息,她催道:“你去睡吧,我看会儿电视。”
知道她一看电视就没完没了,陆见习没惯着她,“你看电视太吵了,我睡不着。”
钟晨说:“我看静音不会吵到你。”
陆见习不依,坚持道:“光线太亮。”
钟晨不高兴了,心想这男人也太难伺候了。她说:“那你回家去睡,让小阿姨来陪我。”
陆见习捏着她鼻子,看着她的眼睛,笑问:“你真想小阿姨来?”
钟晨撇他,“我睡不着你非要我睡,存心折磨我呢。”
陆见习扶着她肩,端详她许久,轻笑:“人不见漂亮,脾气倒越见长了。要不我们不看电视我给你讲故事?”
钟晨怀疑,心想他讲的故事能听吗。
陆见习视她怀疑的眼神为空气,拥着她躺下。床有些拥挤,钟晨往边上侧了侧。陆见习担心她掉床下去,“别动了。”
“谁让你个子高,占地儿。”
陆见习贴着她,低笑:“我个子矮你看得上吗。”
尽管他说的属实,钟晨依然狡辩:“我又不以貌取人。”
陆见习敛了笑,凝视她,“是吗。”
“你什么意思啊,不相信我啊。”
陆见习说:“哪儿敢不信老婆,这年头信老婆日子火你没听说吗。”
钟晨:“……”
也许他不曾说过情话,咋一听见,钟晨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不自在地咳了声:“少来了,男人的情话和媒婆的嘴巴基本上不能信,谁信谁倒霉。”
陆见习捏她脸,捏地还挺带劲,“有你这样说自己老公的吗。”
钟晨受不了肉麻劲,转而问:“不是说讲故事吗,不会光有绣花架子没内里吧。”
“小瞧我?”
钟晨冲他眨眨眼,“是啊,你会要能将一个好故事,我钟晨回头给你做牛做马。”
陆见习笑得有几分邪恶,“可是你说的。”说着拿起手机,“再说一次。”
钟晨故作茫然:“说什么啊?”
陆见习提醒:“回头给我做牛做马。”
钟晨惊讶:“啊?你说什么,给我做牛做马?”
被她颠倒黑白的话,陆见习深感头疼,也意识到这是她挖的陷阱。陆见习无奈,用手弹了她额头一下,“狡猾的狐狸。”
钟晨有些小得意,难得给他下个套,不想他还钻了,成就感让她骄傲,“哪儿狡猾了,这分明是敌人太弱了。”
陆见习笑:“你就胡编吧。”
钟晨笑得开心,“你也胡编一个故事吧。”
陆见习也不推诿,他沉思了半刻,才开口道:“从前有个和尚……”
钟晨叱一声笑了,瞧他故作深沉劲儿,还以为故事多么新颖。她叫停:“你还是换一个吧。”
陆见习狡辩:“这是新版本。”
钟晨坚持:“新版本也不听,你还不如说白毛女和杨白劳的新版本呢,说不定更有市场。”
陆见习不以为意:“你说的市场是指商业还是文化底蕴那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