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一看到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开始数落他:“怎么着?今儿又赢了多少?”
“你少烦我!”楚墨晁瞪妻子一眼,就爬到坑上,将窗台上摆着的烟枪拿过来,用火柴点着,开始心情郁卒地吸着烟土。
他明明一整天手气都很好,怎么最后一把就输那么惨?那一把,输掉他们家半个月的生活费。想起来,他不只是心,连肝儿都痛了。
“瞧你这垂头丧气的样儿!”沈月桂嘲讽地冷哼,打丈夫没进屋,她就猜出他今天的手气。像他这么爱花钱的人,如果真赢了钱,定会买一堆下酒菜,张扬地哼着小曲进屋。今儿他人还没进屋,她就已经听到他长吁短叹的声音。不用脑袋想,她也猜出他输钱了。“我可告诉你,别想我会再给你钱。把你手上那点钱输光后,你就给我洗手不干。”
“你这个婆娘!我今儿点背,我明儿还能继续点背?去去去,给我打壶高粱酒。”楚墨晁挥着手命令完,就继续吸着大烟。为了忘却生活中的失意、赌场上的失利,他再次把自己沉浸在烟土制造出来的虚幻里。
沈月桂虽然很气丈夫不争气,可是还是拿着酒壶出去。
……
唐镌坐在火车上,看着越来越熟悉的景物,突然产生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